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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上一片一片目前尚未被破解的象形符文,李老想搞这个。这种因为难以理解的反常现象而牵扯出来的课题,肯定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做常规性发掘和研究,博物馆和相关部门都想把事情压下来,所以,李老的研究是私人行为,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能充当他的助手。
“庄正,我做了这么多年工作,不敢说博古通今,一些经验和预感,还是有的。”李老关掉电脑,郑重其事的对我说:“我预感,这件事,很不简单,那片出现在司母戊鼎上的象形符文,是不是一种全新的古密码,我不敢确定,但我相信,即便它不是密码,也必然是一个信息载体。”
李老的话让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兴奋,还有冲动。要知道,司母戊鼎这种具有代表性的先秦古器被发现了很多年,围绕大鼎而产生数据资料,几乎成为了铁板钉钉的定律,如果真的能从这片诡异般出现的符文里解读出什么全新的信息,那么结果一定是颠覆性的。
我有浓厚的兴趣,和李老简单的聊了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感觉,我感觉,司母戊鼎上的符文承载的信息,会很惊人。#_#
也就是说,这尊传自商代的重鼎,可能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解读符文,其实就是在挖掘探索这个秘密。
李老带着我开始着手做这件事,我不是那种学院派的研究人员,有自己独特的经验和研究方式,属于野路子,但李老当初看重的,就是我这种路数。
当我一拿到具体的符文资料时,就感觉不好弄。常规的古密码,大致就是那么几种模板,但司母戊鼎上出现的这些符文,绝对很特殊。这些符文是谁留下的,留下符文时期的周边环境,时代背景,全部都是未知数,没有辅助性线索,这些符文就像天书。
其实我们最怕的就是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譬如很有名的伏尼锲手稿,国外的专家研究了很多年,打印出来的书面论证估计能塞满一间房,但这些都没用,因为不知道手稿的撰写人是谁,不知道撰写人出于什么目的留下手稿,也不知道手稿形成的具体年代以及背景,这东西很可能就是一个人信手涂鸦,根据自己的理念首创的加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