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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乡之旅,在宫里过年。想来也是,太子不出门,他这个伴读也不可能有闲工夫到处闲逛啊。所以,依夕已经在心里把太子殿下用小刀剐成了一片一片。
今年窗外的雪稀稀疏疏的,不复往年那种要覆盖整片大陆的气势。
依昔傻傻地坐在殿前,望着天空边际处的乌云,突然说道:“依夕啊,你说如果我们不是皇家的孩子那我们······”依昔的话未说完,就被依夕抢白道:“若是没有这皇家背景,你当我们会是什么?”听到这话依昔明显很不服气,说道:“难道我们就不可以凭自己的一双手创造?”
依夕不说话了,依昔差点以为依夕又生气了。
“殿下,我要走了。”依夕看了看天突然说道。依昔愣了愣说道:“你要回府吗?早去早回。”这时,依夕却不动了,好像在等待什么。
“嗯,殿下,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名字发音是一样的吗?”依夕问道。
依昔耸了耸肩,站起身,倚在依夕的身上,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依夕的身上,笑着说道:“不知道诶。”依夕一脸嫌弃加鄙视地推开依昔,说道:“听父王说好像是陛下为了纪念谁。”依昔不信,伸手打向依夕的额头,坏笑着说道:“如果是为了纪念谁,干嘛把我们两都用上?”
正当两人嬉笑打闹之时,秉安宫的新任管事公公曹合来了。那人看上去很和蔼,年龄大概有四十,红彤彤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笑起来脸就像是一个被捏满了褶子的包子。依昔很想笑,但是看见那人手中的金黄色布轴就知道是替父王来传旨的,强忍着笑意,拿出了作为太子的架子,然后跪下接旨。
“南安世子,德才无足,难当大任,特赦回府。钦此。”曹合不苟言笑地念完了这段对于他而言无意义但对太子和依夕而言难以置信的“话”。
曹合见依昔愣在地上,久久不接旨,皱了皱眉头说道:“太子,接旨吧。”
许久,久到依夕以为周围的小雪都化了。依昔抬起头,问道:“这真的是父皇的意思?”曹合一听,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说道:“哎呦,老奴还敢欺瞒您不成?”依昔冷笑了一声,说道:“是吗?那我去问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