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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油丽的丹寇的手指便往丫头额头上狠狠戳了戳:“这大冷天的,你就该在前一天往这井上盖一层柴木,今日必不至于连这井水也结了冰!你们这些小蹄子,因着哥哥嫂嫂宽仁,竟都在府上晃荡着,吃白饭的?”
丫头连忙跪下:“奴婢不敢了,小姐!小姐恕罪!”
“芳妹……”从那圆形的院门,又走进一个样貌端庄的少妇,身后跟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奶娘。
看她年纪只是二十出头,可是面上却有着未发酵的大饼色,苍黄无血色。她走路的时候,不时拿手放在胸口,好像胸闷一般。
“奴婢见过少夫人!”丫头连忙对着那少妇求道,一边求一边还抓着少妇的裙角,“少夫人,奴婢下次不敢了!少夫人恕罪!”
那少妇爱怜地拿手指点了点柳芳的鼻尖,朝跪着的丫头努努嘴,笑道:“她都认罪了,你就饶了她吧。这大冷天的跪在地上,膝盖可经不起跪,会发病的。”
“嫂嫂,你对这些下人们太好了!她们反倒个个都爬到你头顶上去了!”柳芳摇了摇头。
“你下去吧!”
丫头连忙跑开了。
柳芳从奶娘手中接过女婴,逗着女婴白胖胖的脸,说:“嫂嫂,你看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极少听到她哭,长大了保准是女中豪杰呢!”
少妇笑着抚了抚斑驳的井口,说:“我倒不希望她是个女中豪杰,只要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就行!等她长大了,我可不让她嫁朝廷上的高官,只要嫁个平凡官吏,过安稳日子便成了!”
柳芳蛾眉轻轻挑了挑,扬起又紧紧蹙着,说:“嫂嫂还在对几天前发生的南宫家灭门一案,耿耿于怀?”
少妇叹了口气:“几千条人命哪,就这样一夜之间,全部没了。而带兵对南宫家满门抄斩的,竟是我的夫君!你说,我如何能不耿耿于怀?”
柳芳低了头,说:“嫂嫂切莫怪我哥哥,哥哥也是逼不得已,上头下命令,君命不可违啊!”
少妇从柳芳怀中抱回女婴,说:“可是明知南宫一家是被人陷害的,却……”说着,见怀中的女婴瞪着圆溜溜的眼瞳,说:“末香,乖,今日是你满周年生日,等你爹爹回来,娘亲做好吃的给你吃。”
柳芳却在一边,轻轻从袖中甩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