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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心里上都顺畅,虽然说没夸张到蹲下身子孩子就生出来了,但也比较轻松。
生完后,张道菊猫起身来看了看,气若游丝的喃喃道,又是个苦命的孩子,然后用随身带着的镰刀割断了脐带,脱下外衣内侧相对还算干净的衣服包着她走了半个小时山路回家的。快到家的时候,她父亲正坐在堂屋门前抽烟,远远看去女人怀里像抱着一个东西,稍一思索时间觉得应该是生了孩子,忙丢下烟袋一边大声喊是不是生了是不是生了一边疾步跳下石坎台阶。笑眯眯的抢过来,囫囵的解开包裹着的衣服,瞅了一眼。顿时脸色骤变,大骂道妈的又是个女娃儿又没把儿,顺手丢给了女人。
又回到堂屋门前接着抽烟去了,好像这只是一个小节目,分辨性别,认完了节目便结束了与自己无关。张道菊的家是三间黄土胚房,当初分家的时候分的,由于叶小真的父亲不得祖父的喜爱,分家的时候分了最少的房子,最少且又远的瘦田荒山,叶小真后来听母亲说,分家仅分得了两个饭碗四个菜碗和四双筷子。后来好多的田都是张道菊们开荒开出来的,不然难以养活一大家子人。
她父亲其实不喝酒的时候还算老实本分干活也还算一把好手,平时话不多像个闷葫芦,但是只要喝点驴尿(张道菊吵架的时候总是这样形容酒,小作坊酿的散酒,过滤的不干净,总是泛黄),满嘴跑火车,到处吹牛像个神经病,为此张道菊和他吵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爱酒的人都有瘾,像吸食了毒品一样一天不喝浑身难受犹如白爪挠心,从心理上从身体上都对其形成了依赖。张道菊不是一次两次劝他逼他戒了酒,但叶小真的父亲总是忍不了十来天就又犯了,次数多了,张道菊也没有耐心没有精力再去管了。
特别是近些年来对于要个儿子的迫切心和现实之间的一次又一次巨大的落差让他性格大变,更加的沉闷,性格怪异,意志消沉,每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几个孩子或者张道菊稍微惹怒了他便少不了一巴掌。家丑不可外扬,张道菊从来没在外面说过她男人一个字的不是,但是吵架的声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