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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千里之外的仿佛周身都签着怪异与超拔的女生——正目不转睛地审视着他,他倏地感到惭愧了,以至顾不上多看对方几眼便慌张着扭过脸去。与此同时但听丁凡幽幽地道:“倪赞,你浑蛋。”接着只觉得她站起身,然后就是一股黏稠稠的热流自头顶漫延而下……。当他了悟到那是丁凡的那份粥被她赋予了全新的使命——在一个隆冬之晨不再用以温暖并充盈她的胃袋、而是用以温暖并灌溉他的脑袋——的时候,丁凡己不见了身影。而让他更为诧异的是:在他尚能看得到事物的眼前竟无声地悬出一条白手绢,仿佛是在最及时地替他举起了一面白旗!
“拿着啊!你放心,没有谁在替你举白旗。”随着这一声不温不火的指令,倪赞冷不防地抹了把脸而循声看去——又是那对眼睛?只是此番似乎不见了锐利而平添了一抹莫衷一是的笑意。但是接下来不等他是否接下那条白手绢,他的眼前就只剩下白手绢了——那么果断又那么恣意地落在他手背上……
“可是……如果我向你举白旗怎么办?”倪赞久久地看着那条白手绢,心底如是说。
2
北京。黄昏。餐馆。
“哎,我说大小姐您悠着点吃,成吗?”小冬看着苏果大块朵颐的吃相不由得压着嗓子小心翼翼地说。
“去去去!先前饿着肚子帮你干活的时候怎么不嘱咐我悠着点?”苏果照吃不误头都不抬一下地数落对方。
“得得得,我就知道好心难有好报。”小冬灰溜溜地感叹。
“噢、对了小冬,有个事这几天一直没得空跟你提,我想给房东的孙女——那么有灵气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叫虎妞?想不通。——我想给虎妞义务做美术家教,你帮我问问人家需不需要。”
“什么、什么你要给虎妞当‘美术’家教?”小冬顿时笑得差点喷饭,“你知道你的‘少东家’是谁吗?”
“怎么着?是我这央美科班生有问题?还是那‘少东家’有问题?”
“啊没事儿、没事儿!都没问题!而且……这个主意还真不赖!免得你总是耿耿于怀住不踏实!看来‘吃亏就是占便宜’这句话果真大有来头,要不然怎么你得了一点儿便宜倒像是受了多大亏一样难以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