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就好比阳光，任何人和事，只有放在阳光下，才能看清真相。对群众公认的泼妇、刁民和无理取闹、寻衅滋事者，政府绝不手软，必须采取高压态势！共
产党的官，不仅要做好人，还要做‘恶人’！”
台下，掌声雷动。胡萌萌幽灵般地出现在台下访民的人群中，她惊讶地看着台上的秦慧楠，再看看崔思康，好像明白了什么，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
散会了，秦慧楠和朱明远随着人群走出大门。秦慧楠问“朱书记，这次会议您的感受如何？”朱明远打着官腔说振聋发聩，耳目一新！秦慧楠提醒他，玉泉县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却不知“半年上访百万分之三人次” 的奇迹！朱明远恭维郁书记有慧眼，自己望其项背自愧不如。两人正说着一辆奥迪轿车开过来，车停下来，车窗揺下，郁浩民让俩人上车。
奥迪轿车一路行驶，郁浩民首先开腔问：“明远，就冲着玉泉县半年上访人次百万分之三，崔思康的县
委
书记候选人资格，拉不拉下？”朱明远低声回一句“我听省
委的”。郁浩民略带讽刺地说“你真是老运动员啊，又把球给踢回省
委了，哈哈哈！”
朱明远带着为难情绪表示，“这个问题很特殊，市
委不好把握，而且自己刚来半年，又不了解情况，不好武断下结论。”郁浩民不置可否，问秦慧楠的意见。
秦慧楠认为“玉泉县的上访人次百万之三，是个奇迹。但功是功，过是过，功过分明，功不能盖过。扫黑除恶，崔思康到底有没有借机打击报复，制造冤狱？这才是重点。”
轿车已行驶在繁华大街上，秦慧楠望着窗外的街景，有些忧虑地说：“吕佳龙一案，检察院责令公
安在补充侦查。吕佳龙的人，也没有闲着，找律师，要做无罪辩护，现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弄不好又是一个‘事出有因，查无实据’的幽灵。”
郁浩民为她鼓劲儿说：“给你三天时间，把这个幽灵找出来。”
秦慧楠表态说：“郁书记，我一定竭尽全力。”
朱明远向郁浩民请示：“郁书记，慧楠同志什么时候可以到位？她到岗了，我这里的工作压力也能小一些。”
郁浩民让他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