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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肚子怒火想要发作。
卿风就是不放,胆大的要命,他越是生气她就掐的越狠,“你身为父母官,心肠如此歹毒,连个小孩都不放过,你还配身穿这身蟒衣玉带吗?”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留下小孩的性命,在他瘴疠发作之前将病患侵染给他人之后,等他发作再去除掉他?杜卿风,你欺上瞒下,擅自做主窝藏身染瘴疠之人,还对本官出言不逊,忤逆不敬,当斩!”
“你敢?”
卿风身躯明显一颤,强嘴道。
上官夜一本正经,道:“你看我敢不敢!来人,将杜卿风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
数名衙役从外奔了进来。
他们在衙门可是出了名乃力能扛鼎之人。
卿风心头一紧,见苗头不对,打算开溜。
他们岂会让她轻易离开?当即就把卿风禽住,将她高傲的头颅给按了下去。
还留在签押房办理事务的展言闻声不对,匆匆来到大堂见此情景不由一惊,忍不住悄悄询问身侧之人,对方也不知个所以然。
“放开我,”挣扎了几下,卿风见无法挣开束缚,心下登时怒火中烧,脑门冒出一排热汗,狠狠地将目光瞪了过去,“上官夜,你给我等着瞧。你今儿若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
“给我打她十大板。”
“且慢。”倒吸一口凉气,展言走上前来,作了一揖,“大人,不知卿风犯了何法?竟要板子斥候?”
上官夜默然半晌道:“此人猖狂无忌,欺上瞒下,窝藏身染瘴疠之人的同时竟对本官出言不逊,忤逆不敬。你说该打不该打?”
听完这话,展言张大嘴巴,想叫卿风赶紧给大人认个错,但回头一看她那副宁死不屈的气势,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也知这顿板子是免不了,于是朝一侧的衙役递去一道眼色。
那人够默契,举着板子,装模作样。
卿风象征式的呻吟了几下。
“哎呦……哎呦……好痛哦……”
惹得闻声而来,躲在帘后窥视这面情况的崔白亦心说,你们给她挠痒啊?耍无赖做戏是吧?
早因那夜她一脚破坏良辰美景之事,在心里憋着一口气的崔白亦,想整治卿风想的发了疯,这会儿见机会来了!
挑起帘子,她吼了一声,“让我来——!”
卿风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