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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便服成什么样子?孝衣在那边,自己去换上。”
未涌出的泪让双眼有些模糊,夏梓钰费力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是母亲。
她穿着白色的孝衣,却仍然画着精致的妆容,头发一丝不乱地向后挽起,精明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嫌恶神色,正不满地看着她。
“知道了。”夏梓钰在她面前向来不自在,低低应了一声,捡起自己的包往里屋走去。
夏母不悦的表情更甚,轻轻啐了一口,“整天一副死人脸,晦气!”
夏梓钰听得清晰,身体一颤,却没有反驳,甚至没有回头。默默走到屋内掩上门。
父母对她的憎恶,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她早已习惯。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小时候看别人母亲和善,也曾懵懂问过,却招来一顿毒打,自那之后,她就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不再发问。
换好了衣服,外面已经候了一群人。夏梓钰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一眼,不经意注意到那个鹤立鸡群的挺拔身影。
男人的身形伟岸,五官铸美非常,虽然身着孝衣,但气度却不是常人比得了的。
夏梓钰愣了一下,觉得他有些眼熟。
这不是刚才在机场和她抢出租车的那个男人?
只是,他什么穿了孝衣?在她的印象中,几年前她离家的时候,家里并没有这号亲戚。
“看什么看?”母亲见她一直盯着那人,不高兴地在她头上用力一拍,“那是你妹妹的男朋友,是你能觊觎的吗?”
后脑一痛,夏梓钰被打得向前一步,扯动了肩胛上的伤口,疼得轻轻吸了口气。
她在战地救人受伤,伤口才处理到一半就突然接到电话,不得已匆匆踏上了飞机。现在伤口又裂开,在她身体里肆虐着疼痛,让她眼前几乎一眩。
听到声响,男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不期然和她对视。两人都怔了怔,夏梓钰匆匆移开目光,整理了散乱的发丝,有点尴尬。
穆宇擎的五官带着军人特有的凌厉气势,漆黑的眼眸更是犹如两潭深不见底的井水。此刻他的眸光撞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虽然她很快避开,但不知怎么的,他竟有点失神。
他不由得朝那边多看了两眼,听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