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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晚上翠花楼的粉云,老哥我就让你第**啦!”淫笑炎炎,恨不得此刻便解下铠甲,提马朝城西的翠花楼而去。
换作平时,白瓷儿必定应和答复。好几次去翠花楼,可都是薛锭子打头场,今儿王八翻身,也轮到自己一场,哪能不兴奋?但一想少东家……白瓷儿刚刚冒出来的嚣张,再次熄灭如死灰。
今日这事儿啊,还真是难办啊!
白瓷儿只得扬起长鞭,连说“好说好说”,脑袋却不敢稍移,狗夹尾巴似的,灰溜溜朝着城南大街急急而去。
看着那一溜烟的烟尘,薛锭子摸着下巴磕,皱眉道:“瓷儿莫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怎么跑得这样快?难道车上拉的不是一车子的人,是一车子的妖怪?”最近濮阳城内宣扬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情,便是说城南外的小树林里,出现了一只多仔妖怪,不单单将来往的男客精血吞吃干净,更将无数的女眷玷污侵染,收为压寨之用。
“瓷儿今天出的是城南,不会这么邪乎吧?”
薛锭子打了个冷战,心下却拿定了主意,放班的时候,弄只刚鸣叫的大公鸡上门驱驱邪吧。
进入濮阳城,白瓷儿倒也安心了些。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是一刀,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还不如干脆一点、果断一点,也算是个爷们儿,当下鼓着胆气,硬着脖颈,道:“爷,能让小子喝一次酒麽?”
车内传出声来:“翠花楼的粉云你都开过荤了,难道酒水都没喝过?”
白瓷儿道:“俺娘不让俺喝酒。”
“那你娘就允许你上**狎妓?”
一句话堵得白瓷儿无言以对。要说粉云,他也不想的,女人还是自家的好。白瓷儿打算的是,与其将辛辛苦苦赚来的月钱花在粉云的肚皮上,倒不如存在钱罐子里,那样子,等到自己后年,就足够娶上一房媳妇了。到时候,想老树盘根还是****,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么?只是,耐不住薛锭子的那张嘴啊!
不过粉云那腰肢儿,还当真销毁。如此左摇,那般右荡,白瓷儿单单想想,小兄弟都撑起了晴天雨伞。
车内却在这时骂道:“下作腌臜的东西!”
虽没有明说他白瓷儿,白瓷儿的脸,却腾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