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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也挡不住的。对此我颇为满意,算你有眼光,没有再对我的作品提出负面言论,否则老子非抽你一顿不可。
将画箱放在桌面上,我转身去洗手,余光瞥见他伸手想要去摸我的作品。我来不及出声阻止,他的手已经触到了作品那刀削般的锁骨。
被手指触摸着的白皙肌肤下隐有色彩流动,最后竟似活的一般,斑斓的图案于皮肤之下,脉络之间,以缓慢且动人的姿态浮动穿行着。
原谅我词藻的匮乏,无法描写出其惊心动魄、精妙绝伦的万分之一。不过我有位文人朋友,若是他在的话,一定能够表达出来,遗憾的是他不在。所以只好委屈诸位勉强接受我那两个干巴巴的成语罢。
况且对于已经完成了的作品,我兴趣委实不大。目前更引起我注意的是,那图案动得也太快了吧?!
见此我眉心一跳,暗道糟糕,作品提前醒了。
几步上前,一把将兰陵息推到身后,我对正一丝不挂地横陈着鼓着大眼睛护胸准备尖叫的作品吼道:“他是女的!我也是女的!别叫,我们不是采花贼!”
事后想来,我当时真真是丢人。叫人家别叫,自己却吼得比打雷还大声。此番所为实在是自作自受,活该后来被人家拿扫把轰出门去,还给兰陵息那厮笑了好久。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子,古人诚不欺我!
作品似乎是被我的吼声给震慑住了,小嘴缓缓合拢,只是明媚大眼中仍然满是警惕。她将我和兰陵息打量了好半天,这才开口问我:“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唔,好吧,这就是作品们的后遗症——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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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画箱蹲在街边,旁边站着穿了一袭水红长袍的兰陵息。我揉着被作品她爹抽了一棍的肩膀,疼得直冒冷汗。
反观风度翩翩一尘不染的某人,我真心想用方才踩过狗屎的那只绣花鞋给他屁股印上一下以做纪念。
然没等我将想法付诸行动,兰陵息那厮却开口了,声音清冽如泉水,叮咚悦耳:“原来画师你也会有给人乱棍围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