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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虽没有好好打扮,但也算是个美人儿,便出言调戏,“还是个美人儿,要不给本大爷做小,爷给你爹出钱请郎中。”
初瑶闻言脸上像是火在烧,女子本就重名节,又岂能容忍他当街调戏?初瑶搬起一旁的椅子便往那男子身上砸去,也不知使了多大的劲儿,缓过神来时,手心火辣辣的疼,初瑶忙往手上吹了几口气,若是手受伤了,就不能做绣品挣钱了。
那男子躲闪不及,被砸个正着,此时捂着身上,许是疼得狠了,面容都有些狰狞扭曲,呲牙咧嘴道,“臭丫头,你找死,竟然敢砸本大爷。”
跟随那男子的壮汉,见状许是被吓到,一时呆住了,闻声方才怒吼,“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镇远将军少将军的随从楚席,奉命将这整条街都买下来盖酒楼的,如今你坏了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语罢就扬手要打初瑶。
初瑶方知自己惹了祸,可这个随从实在是欺人太甚,借着给少将军办事的名义,到处欺压老百姓,狐假虎威,上梁不正下梁歪,可见那少将军也不是什么好人。
初瑶担心一个人在家的爹爹,躲过那人用力挥下的手,便忙转身朝家跑去,楚席见初瑶跑远,忙招呼了一干壮汉上前追赶,“你们敢让那小兔崽子溜了,就准备好银子给自己办棺材吧!”
初瑶跑进药店,给爹爹抓了药,家里的药爹爹差不多已经喝完了,今天赚了些银子,虽说是请不了郎中了,但好歹够爹爹的医药费,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呆了那么久,爹爹有没有被病痛折腾地难受的紧。
想着,初瑶更加快了步伐,急匆匆地跑回了家,连气都来不及喘,就赶忙进了院子,却发现楚席一干人早已在院子里,心里微微有些慌乱,忙走近了看去。
爹爹满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喘息,天气如此寒冷,地上又冷的似寒冰,爹爹本就生着病,怎么受得了?初瑶只觉得心头像是被利刃狠狠的刺穿,小手紧紧拽着衣襟,好似喘不过起来。
楚席瞧见她狼狈的样子,双眼挑衅地瞧着她,“这只是小有惩戒,谁叫你这丫头臭不懂事,竟敢惹到我头上来。”语罢将脚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