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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另一家家政公司就会捷足先登。”刘律师在电话里听着确实有些着急。
陆璐却满不在乎,慢条斯理地冲着电话问:“哥哥,你没得帕金森吧?我这是家政公司不是婚恋公司。您确定找的是陪护不是对象?”
我憋不住,不禁哑然失笑。
“陆露,我跟你说正经的,我有个朋友,眼睛受了点伤。暂时性失明,所以需要一个陪护,他呢刚从国外回来,有点挑剔,条件就是这些,待遇呢还可以商量,不过因为我这个朋友眼睛看不见不方便,需要住在家里,24小时随时候命,相当于二份工作,时间虽然长了点但薪酬也高啊,而且管吃管住,别墅,随便住。”电话里传来刘律师颇为认真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开玩笑的样子。
“年薪60万找个陪护,你这个朋友不会是个变态吧?要不就是有什么不良嗜好?我已经闻到了羊入虎口的味道。”陆璐瞥了我一眼继续不紧不慢的在电话里审问刘律师。
“我向伟大领袖毛主席保证,我这个朋友,高学历、高颜值、高收入、高素质、高要求、身高1米8,体健貌端,是不吸不赌不嫖不色不抽不喝的佛系青年。”刘律师在电话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不吸、不赌、不嫖……”陆璐一边说一边搬着手指数着刚才刘律师的一长串不,“六不青年?外加佛系?变态中的独孤求败啊?”我隔着面膜都能看得出陆璐脸上夸张的表情,终于忍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显然刘律师在电话里误把喷水的我当成了陆璐,焦急地辩解着:
“陆璐,这个事你可得上点心啊,这可是我发小、同学、死党,你一定一定得找个人可靠的、形象还得好的、谈吐还要文雅点的、最好会做西餐的美女。佣金不是问题!”
“你这是用找对象的标准找陪护啊?你给我老实交待,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陆璐开启了审训模式。
我站起身,知趣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偷听别人的私聊不是我的爱好,况且我也实在没那个心思。我拿起手机不死心地继续尝试着拨打那个永远回应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的手机号码。
我,就是不愿相信,曾经相恋七年的邬晴郓会在这个时候消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