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的过程中最后的三只鸟人冲我飞了过来,我大喝一声:“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直接抓住两只飞过来的利爪,猛地向身后拽去,然后将双手向前伸出,毫无悬念的,两只胳膊从他们的胸脯贯穿而出,最后那只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我抓住了他的胳膊,拉他到我身边,这时我们一起掉到了地上,扬起一团红色的灰尘。
当烟尘散去之后,围着的人看到了那令他们永生难玩的场景:全身是血的我两只胳膊上套拉着两只鸟人的尸体,他们的血液还在顺着我穿过他们胸口的胳膊一滴滴滴落在赤红的土地上,而我的双手分别抓着一半半的躯体,那最后一只鸟人被我徒手撕开。
场面一片寂静,随着“咵哒”一声那鸟人的内脏掉在地上,面前的一个手中扬着砍刀的中年人摊到在我身前,紧接着就是被震惊的百姓们的各种瘫痪,失禁,昏迷。
我向前面的高台望去,只见那占星师衣着的人也弯着腰在呕吐,挂在墙上的李哲金胃都快翻了出来,只有周文博,面如死灰的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我
轻车熟路的捋掉穿在胳膊上的鸟人,做出了那件事,那件被整个大陆都铭记的事。
我看了看地上失去意识的百姓,又看了看周文博,他此时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头看着我。我也直勾勾的盯着他,抬起脚,踩碎了一个头颅,再次抬起脚,踩碎一个头颅,再次,再次,脚下的泥土粘稠的甚至减慢了我的步伐,但我却不会停止。
周文博终于哭了,放声痛哭,他的哭声回荡在天地间,回荡在我脚下即将粉碎的头颅的耳畔。“求求你了。。。”我没有理会脚下的求饶,一脚踩了下去。那些向前爬行试图多开我的人,我会先狠狠地踩穿他们的背,固定好位置,然后再踩碎那头颅。
就是这样重复着简单的动作,直到我视线内只剩下李哲金、周文博和那个占星师。
当我趟着那些被我处理过的不再原先状态的东西,登上高台,站在占星师面前时,他脸色铁青,嘴里的口水一直往外流,鼻涕什么的更不用说。
他试图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说不出,刚才的场面让他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我知道有人派你来做这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