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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所以她不相信,陆怀信喜欢的是她,而不是苏瑜。
想到那个人会被陆怀信喜欢,她就无法克制地嫉妒得发狂,哪怕那个人是她自己。
这种想法,这种情感,她不敢跟别人说,也无从去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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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信洗完澡出来,从厨房里把牛奶和面包端上桌,安歌正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喊了她几声,见她没反应,走过去坐在她身侧,抬手摸她的头。
她回神,缓慢地转头看向她,目光如死水一般沉静。
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他拧了眉,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她搂进了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刻意地放柔了嗓音,“怎么了?”
他的动作生涩僵硬,其实算上早上那一个,这才只是他们成年以来的第二个拥抱。
小的时候安歌总是缠着他要抱抱,长大之后才收敛,他已经许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反应,木然地被他抱着,他有些担心,松开了她,走向大门外。
安歌总算有了点反应,“……你去哪?”
“去跟她今天不上班了。”说着,脚步没有停下。
“不要去。”
陆怀信停了下来,不要去?是不要去上班,还是不要去跟她说?
他转身,看向安歌。
安歌也看着他,“你去上班吧,我没事,不要担心我。”
说着不要担心,脸色却依然苍白没有血色。
陆怀信拧眉。
以前的她总是缠着他要他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
“你确定吗?”
安歌朝他笑,笑得有些勉强,“我没事。”
随后她别开眼,不敢看他。
“你真的确定吗?”
“……真的。”
犹豫了一瞬,却还是说了出来。
陆怀信似乎是有些生气,却还是耐心地陪她吃了早餐。临走前还放不下心,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安歌,我等你。”
等她什么?
安歌突然有些想哭。
陆怀信走后,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一动不动,像是小时候玩过的木头人。
她想起以前有个诗人写过一句诗,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绝望的,不会流动的,死水。
她一直都记错了,她前世是见过安歌的,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
那天陆怀信的司机临时有事不能按时接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