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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时候,在地上捡烟屁股,他也只是呵呵一笑,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
按说他挣得不少啊,怎么就这么抠呢?
我见有人来了,就把钥匙递给曾小西,然后说道:“要不你先忙着,我困了,想早点儿回去休息!”
本来吗?这是你们之间的游戏,不管真醉也罢,装醉也好,既然有人来了,那我的责任就算尽到了。
“别啊,你可是杨老板给我的福利,不能走……”
大概觉察出了自己的口误,曾小西也有些绷不住,而她那两个姐妹早就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俩人张嘴就问:“小西,这大晚上的,到底是什么福利啊?”
“你们别瞎想,是老杨让他送我回去!”
说着,曾小西被两个姐妹搀了起来,然后去吧台看了刚才的消费存单,正好过一千。
于是笑指着其中一个略微胖点儿的女孩儿说,“怎么样,能让杨老板这个铁公鸡出血到这个程度,是我赢了吧?岚岚,你得把兰庭美容院的年卡给我办了。”
合着她去车行压根就不光为了修车,这丫头可真够能作的。
曾小西虽然脑子还算清醒,可毕竟喝了不少,所以把她送回去后,我又把那两个送了才把车给曾小西停了回去,车钥匙交给了门房保安才打车回家。
夜色暗沉沉的,没有星星,荒郊野外,天地都是合在一起的……
这让人倍感压抑,以至于我胸闷、口干,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不远处有一颗枯树,树叶都已经落尽了,只剩下那些雷劈后焦枯的枝杈哀哀地举着。
树下有一颗硕大的白石头。
不是石头本身有多白,是因为它上面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才显出它的白来。
黑衣人身材颀长、披头散发,头发乌黑零散,直直披散到了腰胯处,时而被风吹起……
然后乌黑的头发开始渐渐变长,就像是是夜色的延伸,潮水般朝我袭来,似乎要把我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之后那个人转过身,我看到了他的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