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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住栏杆,“二娘的意思,萧让不懂。”
“萧让兄弟,”孙二娘紧跟着上前一步,两手如水蛇一般缠绕在她的颈脖,贴着她的身体,“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文文静静,比那些臭男人好多了!”
“呵呵!承蒙夸奖!”她干笑,稍稍推开眼前妖娆的女人,“可在下实在不敢高攀!”
“高攀什么?”二娘松开了手,搭在笑笑的肩膀上,略带自嘲的笑笑,“我就是一个寡妇,你要是愿意,我就嫁了!”没有丝毫忧郁,嫁郎就如同随意散落沙土一样。
她见女人这样随意,不免惊讶了,立刻甩开二娘的手,有些慌乱的背过去,“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兄弟你还不知道吗?”
“姑娘,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孙二娘收起少许落寞的表情,扭动腰肢,理理面前人不平整的衣领,有些轻蔑,“你就是一个读书人,有何能耐?”
“有何能耐?”白笑笑本与二娘面无表情、相互注视着,听闻二娘一席话,突然笑了,笑得让注视她孙二娘不寒而栗,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神布满警惕。“你……难道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今天可以让你见识……”迅速挥手,袖口舞动间,银针飞出。孙二娘急速后移,脸侧摆,躲过银针的袭击,“暴雨梨花针!”传世暗器是这么容易躲的么?纵然躲过银针的正面袭击,可是针尖依旧擦过皮肤。蒙在脸上的黑纱已经飘落,月华下,终于一睹孙二娘的真面目。脸型消瘦,鼻梁挺拔,小口朱红,一对大大的狐眼闪烁着狡猾与娇媚----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守寡太可惜了!更可惜的是她的表白对象是一个女人。
“小生失礼了。”白笑笑沉下脸来,拱手作揖。
孙二娘一笑,轻蔑却抚魅:“你们男人啊……看到漂亮姑娘就心动。”
她淡笑,右手扶着光滑的木漆栏杆,:“小生告辞。”
“你!”孙二娘正欲动身栏她,才发现自己定在原地,怎样都动不了。原来在她的左肩还有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