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穿着绸缎睡衣，纤瘦高挑，手里端了杯热腾腾的牛乳，递给了顾忆菡。
“吓坏了吧？”他言语温柔，“喝点牛乳安神。”
顾忆菡接过来，捧在掌心。
“老三和老四从小就爱恶作剧，大家都看见了是怎么回事，没人会怪你的。”顾绍安慰顾忆菡。
顾忆菡垂眸不语，她修长的羽睫，遮盖了眼睛，看不出情绪。
“早些睡吧。”顾绍拍了下她的肩膀，很快就缩回了手。
从小没见过面的妹妹，很难产生亲情，顾绍倒觉得顾忆菡很纯美，像保存得很完全的古董，不染世俗气。
他心头微动，转过来视线。
“阿哥，陪我说说话吧。”顾忆菡倏然轻轻拉住了顾绍的袖子。
顾绍一张脸就红透了。
顾忆菡只是看出，顾绍眼神微闪，似乎对她有点动心，于是她试探了下，果然如此。
这一家人，没有伦常！
顾绍却不知顾忆菡的用意，坐下来陪着她闲聊。
顾绍问顾忆菡：“你在乡下读书吗？”
“不读，只认识几个字。”顾忆菡低声道。
“那你整日做什么？”顾绍好奇。
顾忆菡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不像是田地里劳作的，应该也是养尊处优。
“我跟着一位师父学医术。”顾忆菡道。
顾绍错愕：“医术？”
“嗯，中医。”顾忆菡道。
“可中医都是骗人的，现在学者们都在讨伐中医。”顾绍眉头蹙得更深，“你学中医有什么用？”
“中医并不是骗人的，那是老祖宗的智慧。”顾忆菡道，“比如阿哥你，生气的时候会头疼欲裂，甚至倒地昏迷、口吐清水。吃了很多西药都不见效，若是我给你开方子，三剂药就能吃好。”
“你你怎知我的顽疾？”顾绍大为意外。
“中医便是可以相面而诊断。”顾忆菡道，“阿哥不是说中医无用么？”
顾绍哑口无言。
他自然是不敢让顾忆菡治疗的，只当顾忆菡是从旁处打听到的，讪讪笑了笑。
他们兄妹俩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顾圭璋带着女儿从医院回来了。
顾忆菡和顾绍下楼。
顾圭璋带着妻女刚进门，顾家的老四顾蕾就瞧见楼梯蜿蜒处的顾忆菡。
老四恨极了，冲上来要厮打顾忆菡。
“都是你，你刺伤我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