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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拿出一封信,“沈安的信。”
晴岚闻言一怔,慌忙抬头对上他的眼,眸子幽幽深不见底,叫人心生畏意。
“多谢。”
晴岚展信而读,翘眉微锁,匆匆离去,雪地上一条足印自那看不清的地方断开,萧璟的心沉了沉,复又以书盖脸,闭眼入睡。
一抹红自璟王府后院门处一闪而过,雪地天凉,那抹红正是晴岚,想到父亲信里的那句话,心又悬了起来。
“兹母病重,速回。”
匆匆进府,却很是萧条,原先来来回回可见的奴仆现今却一个未见,大厅内站着一黑袍男子,负手而立:“晴岚,你还知道回来!”
晴岚斜眼一扫端坐在旁座的华服女人,心沉了下去,母亲。
晴岚屈膝跪下,质问到:“父亲,为何要骗我!”
沈安挥手示意那个女人下去,又行至他面前,厉声问道:“你该做的事还未做!萧璟现今是何状况,你该告诉我!”
晴岚不语,抬眸与他对视,她听得他陈厚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倾心于璟王殿下?”疑问的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晴岚思忖再三,直起身子,一字一句,盯着沈安回到:“三年之期已满,璟王殿下先后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为他所折服,承君诺,许君恩。”
“啪!”一巴掌直接打歪了晴岚的身子,沈安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不能同萧璟!不能同他!”
“为何?”晴岚眸子染红,隐隐约约有几分泪光,“我自出生时便未尝父爱,现今父亲想告诉晴岚何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沈安心一痛,一字一句道出当年之事,喑哑的嗓音在这不大的厅内回荡。
晴岚脑子空白,猛的弯腰捂肚,感觉全身的器官都痛的蜷起来,鼻头一酸,眼泪就滚落下去。难怪,难怪。难怪皇帝会那样对待萧璟?难怪,难怪,悲痛之色难掩于形,父亲在说什么?父亲在说什么!萧璟与她,异母兄妹?
踉跄出府,神色恍惚,忽撞到一人,跌至雪地,溅起雪沫纷飞。
抬头,一墨衫被风拂动,眸子缱缠而安静,嘴角噙笑,一双大手拉她起来,她跌至他怀中,嗅到他身上的清香,神志稍微清醒,退出他怀中。
“多谢。”正欲走,却被拉住,男子沉声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