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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伦。和他有过合作的杂志见风向变了,也都先后发布了不了解其具体创作经过的声明。坊间有说他不堪压力自杀的,也有说他换了笔名改拍静物的,还有说他回老家做生意去的。
总之各种说法都有,但是真相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虽然宋安心里知道田添的名字重新出现在杂志上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但每次收到杂志,第一时间翻开目录栏寻觅一番也已经成了习惯。
宋安把《中国摄影》搁在一边,信手翻起最新一期的《新旅行》。
这次从灾区负伤归来,如果说有什么收获,那便是见识了川内的好风光。以前看杂志,做攻略,攒着年假去国外旅行,行程多时间短,累死累活不说,一路走马观花,事后回忆起来不过是一番浮光掠影。
而搁在以前想都没想过的石棉,这次倒留给她不错的印象。距离市区车程不算远,当天往返也行,在当地农家借宿一夜也行。吃食有风味,空气也好,生机盎然的草木看在眼里也是心旷神怡。即使再遇不上模样俊俏的救援小哥,也值得抽空再去一趟,一个人过上几天世外桃源的逍遥日子。
说到那个救援小哥,宋安也是一肚子气!倒不是气他,而是气自己。擅长面容记忆的她,回来没有多久,居然记不清那个男子准确的样貌了,剩下的只是一些东拼西凑的局部印象。笔挺的鼻子,浓黑的眉毛,不苟言笑的面容,低沉有力的声线,还有就是暖暖的掌心。只有这最后一点,是她的身体直接确认过之外,其余的也都未见得准确,搞不好是她在脑袋里附会出来的优点强加于人罢了。
除了手里握着的这一块手表之外,关于那天救自己的男人,她便是一无所知了。茫茫人海,连个名字都不知道,她又能去哪里找呢?大概缘分就要这么结束了吧。
她有点惨淡地笑了笑,手里却突然停了下来。
信手翻开的《新旅行》内页中的一张图,惊得她半天说不出话,准确说整颗心被一种陌生的熟悉感紧紧攥住。青灰色的原野,一匹嶙峋的老马,远远张望着从拂晓呼啸而出的三两匹野马。金色的朝阳流泻其间,而尚未被阳光驱散的雾霭则将那匹老马困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