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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们开玩笑道:“夏侯公子,人家姑娘也是心疼你嘛!”“两口子去棚子里恩爱去!”
眼看周围人的玩笑越开越大,夏侯瑾轩一脸窘迫,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旁的轻妆双眼已经开始泛泪花了。姜嫄摘下斗笠,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出来。
“怎么了?谁又欺负我们家轻妆了?”背后传来清魅的声音,夏侯瑾轩诧异的回头,轻妆见了姜嫄,更加委屈,“三少……”
众人望去,只见来人一身浅蓝长袍,衣襟上绣着祥云图,外披墨色披风,边沿缀着一圈白色绒毛,绒毛中又镶着一颗颗滚圆的珍珠,披风上的银色花纹更是用纯银线所制,一头墨发用玉冠束着,肤如白雪,眸似清波,朱唇不点而红,眉间一粒朱砂使他更加俊美无双,从骨子里透着一种出尘淡漠的味道。
他的嘴角明明含着笑意,眼睛却寂静淡漠,仿若无喜无悲的上神。
周围人毫不吝啬的将目光投向她,却不敢随意议论,因为她身上的贵气逼人!
“轻妆,大家都累了,还不快去看看你的茶水烧到哪儿了?”姜嫄与轻妆都是十三岁,但姜嫄的个子却要比轻妆高上半个头,此刻她像个年长者一样,温和的拍着轻妆的脑袋,给轻妆台阶下。轻妆深低着头,对姜嫄行了个礼,便走开了。
“没事了,诸位都去歇歇罢。”夏侯瑾轩出声遣散围观众人。又看着姜嫄微笑,“你不是去天音阁了吗?”
姜嫄看着一头汗水和尘土的夏侯瑾轩,想为他擦汗,却又顾及到有旁人在场,也只好笑笑,“去过了,无事可做,便来看看你们做的怎么样了,幸亏我来了,不然我竟不知瑾轩如此卖力,区区一个新年礼物怕是报答不了你。
”夏侯瑾轩一边拍去身上的灰尘一边笑着打趣:“没关系,记得我这份情义,改天需要了,我再向你讨回来。”
姜嫄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开玩笑,见他背后还有灰尘,姜嫄随手给他拍打了两下,“方才轻妆给你送帕子,你怎么不用?”姜嫄提醒道。
夏侯瑾轩抬眉看她,“你来了这么久也不跟我说一声。”
“看你工作那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