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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边走向空空道长。
“了结?到是没有。”空空道长盯着书卷回答道。
“那道长如此清闲?”
何未生话语里的语气暗指着一些别的什么,好似在说,我给你留在县衙查案的权利不是让你在这县衙院子里晒太阳的。
“等。”
何未生不解,此等大案等下去,不就是让凶手逍遥法外吗,他问道:“为之愚钝,不知道长一个等字如何解释,权衡尸骨未寒,难道让凶手继续逍遥法外吗?”
空空道长看一眼何未生,收起手中书卷,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何未生面前。
“几日不见贵人,贵人怎么就变得愚钝了?本道问过权夫人他们之前在禹州清曲线的事情,得知一结论,权衡之死是为仇杀。行凶者的仇,并没有到权衡之死而消止。后面的不需本道继续解释了吧。”
空空道长一袭白色道袍,站在阳光之下,一副事情全在掌控之中的模样,让何未生再一次想起了祁桉。
年少时候的祁桉,也是一身白袍,背光而站,自信十足地对何未生道:“相信我,可以的。”
“道长在等行凶者自投罗网,妙哉,只是道长如何确定行凶者动手的时机呢?”
何未生眼前这个就是白袍道长让他安心得极,让他觉得白袍道长一定可以抓到凶手并且同时保全全家夫人和孩子。
可能是从一开始何未生遇见空空道长时起,道长就是一副摆脱了尘世束缚的如仙儿般的模样。
可能是何未生面前的空空道长胜券在握的模样,像极了何未生认识的那位名为祁桉的故人。
“贵人,本道有个不情之请。”空空道长道时微微一礼。
“道长不必多礼,只管说就好。”何未生道,“还有,道长无需贵人贵人地叫我,叫我为之就好。”
空空道长一笑,道:“为之,本道可与你说过了?佛光寺就有个法号为之的小和尚,还是本道取的,为心为之,为善为之,为己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