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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沛然转身进边检大厅排队,他没有等来颜媛,却等来祝时雨,心中怪异,既想立即冲出去质问祝时雨这时来干什么,又想干脆躲开自己才算最有姿态,心中左右矛盾,心情凄楚。
他不知平时边检如何,总之不到二十分钟便办完出来,出来时见前面有两个大盆园艺,正好将外面坐着的祝时雨给挡住。他稍微迟疑一下,在不告而别地悄悄走开与大大方方地与祝时雨告别之间选择了后者,施施然走到祝时雨面前。“祝总,我手续办完了。”
祝时雨忙不迭起身,“Jedi,多谢你,我们再好好地聊聊。”
他在等待时早选好了地方,指引杨沛然一起走到附近一处逸品咖啡店坐下,服务员过来询问,祝时雨先自己点了一份加浓意式,问杨沛然想喝点什么。
“祝总,我就要登机,时间不多了。”杨沛然既是提醒又是推辞地说。
“那就一杯美式。”祝时雨代替杨沛然对服务员下了订单。
服务员走后,两人在座位上各自扭动了一下屁股,换到自己最舒适的姿势,望着对方,过去两周一再累积的厌恶和敌意在这一刻似乎重新回来。
“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对吧?”祝时雨先开口说道,声音有些惶然和惫懒。
“四十分钟吧,还要过安检。”
祝时雨轻轻地哦了一声,他埋下头稍微沉吟,抬起头来说道:“我是来送你的不假,但我更情愿理解为这就像一场足球比赛,全场九十分钟都闷平,所有人都在等裁判吹响比赛结束的哨子,但我还想努力一把,哪怕已经过了加时时间,裁判还没吹哨,球还在我脚下,我就想要进攻。前面九十几分钟没有进球不意味着最后一秒钟也是这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杨沛然哂笑一下,轻轻摇头,这不是不明白祝时雨的意思,而是否决他的进攻意图,他忍住了想要说你怎么知道球在你脚下这样尖刻的话,淡然地说:“再过十几个钟头,我就在洛杉矶了。”
“你说你没有私心杂念,只是为了和我关于公司发展战略的不同而离开,那好,我很认同这个。这最后半小时,时间不多,就好比足球比赛裁判实际吹哨前的最后一分钟,不一定谁能进球,我们只是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