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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拉着自己站起来,推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是恒温的,可这并不能驱散身体由内向外散发的寒冷,直到男人覆了上来,轻易的点燃她的欲望,像是烈火灼烧着每一寸肌肤,让她痛苦不已又无从挣扎。
即使心理上抗拒,但这具身体还是食髓知味,自发的跟着傅沉渊做出反应,让傅沉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季南歌,你只有在这件事上,才能让我满意。”
傅沉渊向来是不管后续的,他甚至没有在水中完全脱下自己的衣服,季南歌脱力后沉进水里,直到水淹没了鼻口才挣扎着坐起,呛着咳了几声,忽而散去的水蒸气仿佛是在庆祝自己的劫后余生。
傅沉渊出去了一趟,过了一会儿才回来,将手中的袋子扔到季南歌的面前。
季南歌一看,里面是各式各样的避孕药,长期的,短期的,急速的,慢速的,看来是今天的事给他提了醒。
季南歌故作轻松道:“我还以为等我怀了孩子,你会直接拖着我去打了。”
傅沉渊皱了皱眉头,目光中暗含不悦,“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季南歌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在傅沉渊的注视下随便拆了一包药,取出药片塞进了嘴里。
傅沉渊确认她吞了才放心,叮嘱道:“吃药的事自己记着,别让我知道你在背后跟我玩儿心机。”
季南歌眨了眨眼睛,露出些许笑意,让傅沉渊有些摸不清她的情绪,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还不知给他造成了多大的麻烦,焦躁的情绪蔓延上来。
季南歌注意到傅沉渊放在床上的手指,食指有节奏的敲动,是他情绪焦躁的表现。
她不安的抿了抿嘴唇,本能的向后退了退。
傅沉渊眼神一动,看季南歌的面色古怪,正要开口,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门外的管家提醒傅沉渊是有紧急的事情。
傅沉渊出门后,季南歌才皱起眉头,冲进了洗手间,把刚刚藏在舌底的药片吐了出来,松了口气。
好险,差点露馅了。
第二天傅沉渊天不亮就走了,季南歌醒来的时候身旁人留下的温度已经散尽,她起身才觉出身体上的酸痛来,想了想应该是感冒了。
“能不能帮我找些感冒药。”
餐桌上,季南歌毫无胃口,把面前的粥碗推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