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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开了门,借着月色看见阿娆白净秀丽的面容:“还未休息吗?”语气里竟生冷淡,与当日在她耳边说着:“自然想你”时的司徒羽有着天壤之别。
阿娆不禁吸了口气凉气,细声细语道:“公子,妾身愚昧,不知饮酒会伤及胎儿,离公子邀妾身小酌一盏后方告知妾身……”她的声音越发的小,直至细若蚊蝇。
司徒羽眯着眼看了看她,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阿娆吃疼的欲抽回手,带着哭腔道:“万望公子莫怪阿娆……”
“你听好,离公子是我司徒羽的灵魂知己,今后若敢再在我面前造他的谣,我就让你死。”司徒羽也不知何故,听见阿娆这么说离莫,心里顿觉十分不快。
“妾身知错了。”阿娆泪眼朦胧,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掩饰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气。
“回去吧。”司徒羽放开她的手腕,“明日我请御医好好为你把把脉,看看孩子如何。”他故意将“好好”二字加重,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阿娆一怔,点头道:“妾身回去了,公子也要早些休息,莫为此小事伤神。”
看着阿娆走远了,离莫从树枝上跳下,震落了指头的粉杏,“其实也不用这样对她。”
醉在一城春烟中的姣花映照在他的脸上,令司徒羽有几分失神。
“司徒,不用赶尽杀绝的。”离莫垂了垂眼眸。他太了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了,甘愿为其生、为其死,甚至是为了一句不确定的许诺痴痴等着来生,这些这些,爱着的人都敢去做,更何况一个为爱而生的谎言?
“离莫兄藏在树上就为偷听?”司徒羽好笑的望着离莫。
“这倒不是,本公子只是偶经此地,听闻有人说本公子是他的灵魂知己,就顺势飞上花树听听而已。”离莫很为那句“灵魂知己”自得,扬起了嘴角。
“我刚刚给她把过脉了,她并未怀孕。”司徒羽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怒气,“我最厌恶的,就是撒谎骗我的人。”
离莫心一惊,又想起前世在迷离的瑶池旁,司徒羽一身白衫,半阖着眼躺在离莫怀中,死死拽住离莫的衣袖颤抖着说:“莫儿,来世,再也不要骗我了好吗?”
“离莫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