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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你就没差走光了,就这点来说,你这是又违反校规了哦!”
傅雅的眼睛吃惊的注视着楚秋然,嘴巴微张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紧握着手,愤恨得连手指上的假指甲都微微松动了,全身都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气愤。
“'顺带一提,这次不是我多管闲事,而是我看不惯你像你当年对待我一样对待别人,不然当年我就要和小提琴失之交臂了。”楚秋然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憎恶,更多的,则是一种警告。
“你!走着瞧!”傅雅愤愤不平的捋了捋头发,背影略带落魄和狼狈的走开了。
楚秋然静静的看着傅雅走远,转过身伸出手想要拉起了狼狈的坐在地上的容依,小心翼翼的捋平她的头发,带着波澜不起的关切的语气问:“没事吧。”
“恩!谢谢。”容依感激的说道,抬起头,“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做牛做马都可以。”
泪痕还挂在她的脸颊上兴许是一直收到别人的欺压,容依似乎像个奴隶一样跪坐在地上,牵强的扯了扯嘴角,仿佛是想挤出一个微笑来献与楚秋然。
“不了,做牛做马的就算了。”楚秋然轻轻的拉起了容依,递给她一块方巾,“以后不要那么软弱了,我看不惯你这样子,像我以前一样。”
“是……是……可我……”容依结结巴巴的想要说什么一样,又硬生生的咽回去了。
“没有可是,为什么要怕那种人呢?”楚秋然问道,“难道你很享受于沉浸在这种欺辱之中吗?不要傻了,这可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啊!难道你以为这个世界会让着你吗?”
容依静静的站在原地,她的眼睛又湿润了,兴许是被楚秋然这一番话给吓到了,她猛地往身后的墙上一靠,墙壁冰冷的触感深深刺进容依的心里,她的话语又因为语言再一次模糊,结巴,断断续续起来。
“我不知道……我……我太……胆小了……”容依细小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尤其是最后的几个字,她的声音压的更轻了,“老师也说了……学习再好也没用,出身贫困,以后……以后在社会上不会有立足之地的……我想要念大学,但是家里……已经为我念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