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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黑衣,脸上蒙着面巾,只露在外面的眼睛从调笑到震惊再到了然……他看着舞轻尘满是伤疤的脸,看着放在旁边的老鼠肉,眼圈竟似红了。
“他们说,你在宫中自残……”堂堂男儿,声音中竟有几分哽咽,“你那样对他,他竟如此对你?”
“呼延邪,你在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舞轻尘却是笑,目光转向男子手中油纸包,“那一包栗子都是给我的吧?还不快拿过来?!”
“我带你走!”呼延邪三两步走到舞轻尘面前,抓起她的胳膊,将人大力扯了起来。
“嘶——”舞轻尘倒吸凉气,眉头皱得紧巴巴的。
呼延邪吓得忙松了手,低头便看见刚被他抓过的地方已有血迹氤氲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呼延邪先是自责,当注意力转到与季节明显不符的单薄衣服上时,愤怒更多几分,“他们不给你饭吃,也不给你衣服穿吗?”
他说着便要脱衣服。
“你快别脱了,你这件夜行衣,穿在我身上也抵不了多大作用,若被人发现,反而惹得怀疑。”舞轻尘复又坐下,伸手将呼延邪另只手上油纸包拿过来,想岔开话题,“还是小弟好啊,知道给大姐头送吃的。”
呼延邪蹲在舞轻尘面前,看着舞轻尘抬手间,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血窟窿,眸中全是恸色:“轻尘,我看看你的伤?”
“快别看了!”舞轻尘斜睨他一眼,“你这么脆弱的人,待会儿要哇哇大哭,还不得害死我?!”
“我带你走?”再说这话,呼延邪声音柔了很多,乞求一般。
“你带不了我走。”舞轻尘很冷静,“我现在不但内力全无,浑身上下都是伤,你带着我的结果只能是我们一起被抓。你的身份敏感,你想给舞家多一条通敌卖国的罪名吗?”
不远处的墙角,萧楚御静静站着。
因得角度关系,他看不见舞轻尘的脸,自然也看不见她脸上的疤,只看见她坐在长凳上,黑裳黑发,她的前面,男子半跪而立。
纵然看不见表情,依然能感觉到情意流转。
前几日听说舞轻尘自残,他诧异极了,就他对舞轻尘的了解,就舞轻尘住进冷宫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