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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恪就已经认出是昨天在街上欺负她的那个臭男人。
怀恪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陈伟祺是听得满头雾水,什么侮辱?难道刚才伸手去扶她在清朝也叫侮辱?陈伟祺还真以为是刚才伸手去扶她惹出来的祸,可他万万没想到怀恪所指的是昨天在街上欺负她的事情,怀恪在陈伟祺不经意的情况重重的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啪’的一声,好是响亮,打得在一边的家奴都‘扑哧’的笑了出来。
“你!你。”陈伟祺在剧痛下猛的站起来一手握住被扇的脸一手指着还跪在地上的怀恪,怀恪抬头对陈伟祺一微笑,笑得如此邪恶。
陈伟祺心理很是不服气,就这样被一个女人扇了耳光如果传了出去以后自己还如何在江湖立足?如何立于天地间?虽然他不打女人并不代表他不欺负女人。
“你为什么要跪在这里?”陈伟祺强忍着痛和心理的怒火,勉强微笑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怀恪瞧也不瞧一眼陈伟祺。
“我见你一个人跪着也挺无聊的,不如我和你聊聊天吧?给你解解闷。”陈伟祺笑道。
“不!”
陈伟祺还是微笑道:“为什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怀恪说道:“忙!”
陈伟祺道:“忙什么?”
怀恪道:“罚跪。”
陈伟祺见有点效果了,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邪恶,他又继续问道:“为什么罚跪?”
怀恪这种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那里会是陈伟祺这个二十一世纪老油条比,很快就被陈伟祺打破平静局面,对话开始慢慢的按陈伟祺的意思进行。
怀恪道:“做错了事。”
“什么事?”
“该罚的事。”
“什么该罚的事?”
怀恪有点心烦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人家都不理她了还在那里自己说个不停于是她生气道:“你好烦!”
陈伟祺仍然穷追不舍,笑容就不曾从他的脸上消失过,是那样的厚颜无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