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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王绯拍了一下他的爪子,塞过来一个小碗。吃完粥,阮明镜心满意足,关王绯又洗好了葡萄,一颗颗喂阮明镜吃。江上宇凑上来也要吃,挨了一嘴巴。
闲聊片刻,阮明镜突然让江上宇联系她的助理,并让助理下午过来一趟。
“不就几间画廊吗,盈利又没多少,你还真放在心上?别学阿绯那样,浪费大好时光不谈恋爱,偏爱事业。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呀,好好养着骨头,有什么事我替你做。”江上宇不知不觉又露出花花公子的嘴脸。
“这世上也只有你敢嘲笑我那日进斗金的画廊了!女儿,揍他!”
“明镜,你别老是女儿女儿的叫阿绯了,人家一个好好的花姑娘,凭什么给你做女儿,有本事自己生一个去。”江上宇不由得冷笑。
阮明镜呸了他一声:“江上宇,我跟阿绯亲,我的就是她的,她的也是她的,叫一声女儿又怎么样,阿绯愿意!你少废话,真是骨头懒了,帮我送一份东西,跑跑腿。”
“好咧!阿绯,好好照顾你娘,说不定早晚啊,她的遗产就落在你头上了!”江上宇左手朝上,潇洒地拢拢头发:“那我就把下午的约会推了,给你娘跑腿去。”
约会?关王绯眼皮一跳,捏着一颗剥好的葡萄转来转去,清透碧绿,酸甜袅人,吊着阮明镜。阮明镜张着嘴,咬了好几口都咬不到,泪眼汪汪,握紧小拳头:“女儿,你学坏了!”
养伤的日子,其实不算太坏。除却第一夜,后面过得四平八稳,无人打扰。阮明镜恢复力惊人的好,甚至要求坐着轮椅去晒晒太阳,被冷酷的医生无情驳回。
“怎么可以这样拒绝一个美好的女孩子呢,太粗鲁了,女儿,你去说,要是说不赢就打他,反正你黑段三段,咱不怕他!”阮明镜义愤填膺。
关王绯瞥了她一眼:“你还是乖乖的吧,不然挨打的可能是你。”
阮明镜气得赌气没吃午饭。到了晚上,江上宇送来江妈妈煮的无敌猪脚鸭脚鸡脚汤,油腻乌黑的汤水上面,飘洒着疑是菊花的点缀,银勺子伸进去,拿出来时已经变黑了。江上宇满口称赞,并保证勺子变黑只是因为“酱油略放多了些”……
阮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