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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豪杰。”
“你是谁?”一番奉承说到心坎里,信陵公主得意一笑,多看了封墨恭几眼。
牧天枢揉揉被捶痛的肩头,凑到封墨恭身侧:“我朋友,封墨恭。我爹让我送表妹入宫,他跟我一起来的。”
信陵公主歪头:“表妹?现在在得月宫那个?”
牧天枢点头,忽然发觉情况不太妙——信陵公主爱玩好闹,对前朝后宫的大事小情没有半点兴趣,她怎么会知道苏青黛在得月宫?除非有什么事情让她不高兴了,否则她绝对不会如此在意一个陌生人。
果不其然,信陵公主马上沉下脸色气哼哼道:“原来是你表妹啊!你们家怎么没一个好东西?上次父皇答应好要陪我一起去打猎的,就因为她突然回都城,害得我只能一个人去玩。”
“不是……她是她,我是我,你讨厌她不能算在我家头上啊!”牧天枢千万个委屈,“我还不想送她来呢,这么好的天气,干点儿什么不必在这里枯耗着强?”
牧天枢话音甫落,有一道声音淡淡穿插而来:“去前我分明说过,表兄不必在此等候。”
内宫重地,严进严出,朝南就这么一道小门;三人所在花园正对门口,一般往来出入的人都看得清楚,是而牧天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番推卸责任都抱怨竟被突然出现的苏青黛听去。
脸皮再厚,牧天枢好歹还知道什么叫尴尬,忙侧身回头解释:“我不是这意思。这不是怕你回去找不到路吗?你是我表妹,我总不能丢下你不管啊!”
苏青黛当然不会信他鬼话,但也没有当面揭破,只付之一笑。
看傻瓜一样怜悯笑容。
突兀冒出个大活人,信陵公主也愣了愣,得知面前的人就是苏青黛后立刻提高音量,故意摆出趾高气扬模样:“你就是苏青黛?寄养在牧天枢家那个?”
连牧天枢都听得出这话是在故意贬低苏青黛身份,可苏青黛并未追究,一副对信陵公主的质问充耳不闻的态度,目不斜视往出宫的小路上走去。向来被当做明珠般的信陵公主第一次被如此无视,登时感觉颜面扫地满心恼火,咬着牙一跺脚,心一横,抽搐腰间别着的三节鞭就朝苏青黛后背挥去。
牧天枢瞠目结舌,变调一声惊呼:“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