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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鞋伸出,贝薄浣沿着那不知尽头在何方的脚印慢悠悠地走去。大雪中,她的身影是那么的不显眼,只留下了一长串凹下去的脚印。
走了许久,由于下雪的缘故,天一直是没有暗下去的感觉,整个大地白茫茫一片。远远地看见了一缕灰色的炊烟升起,那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贝薄浣早已经忘了自己走了多久,多远,就是这么麻木的一直走着,如今看到了一点生机之态。
屋檐上的白雪很厚,走进了才看见有些年头的木门,泛着陈旧的棕褐色。她敲门:“请问有人吗?”
门‘吱呀’地一声一下子打开了,倒是把贝薄浣吓得小心地后退的一步。来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圆圆的脸有些担忧地看着贝薄浣,然后一把握住了贝薄浣的手,她的手现在冷的像是一块冰:“哎呦,闺女,这大冬天的站在外面是做什么?来,来,快进来吧,里头暖和着呢……”
于是在这位妇女的拉扯下,贝薄浣被不由分说地拉了进去,她有点愣住了。
很热情的妇女,她自己倒觉得更像是那妇女的亲孩子一般受到关爱。以及那妇女的服饰,没有腰带,没有衣服长拖在地上,只是短小的厚棉布上衣,袖子与粗粗的手臂正好紧贴,还有长棉裤,两腿分立。这看起来是很真确并且正规的过冬服饰,倒显得贝薄浣的衣服奇怪。
她的衣服更接近唐代,白纱长袖长裙,层层叠叠,拖地半米,长发复杂地盘起。
“你……你好,我只是来要一碗热茶的喝的,喝完就走……不会给您添麻烦的。”贝薄浣很拘束,小心翼翼地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的,怎么会麻烦呢……只是,”妇女带着疑惑地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贝薄浣,不确定地开口,
“只是,闺女,你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可不能应为贪图好看的衣服,不要命哦……这衣服……这么穿得?”
“不要命?大娘,此话怎么讲?”
妇女把贝薄浣引到了炭火旁边,坐在椅子上,取暖,又把厚实的衣服改在她的背上。然后才缓缓道来:“实不相瞒啊,这荒凉的地方,本不该住人的。我们原本是明国的国民,后来被羌国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