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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惜并没有什么不悦,羡慕地望着这母女俩斗嘴。可惜这样斗嘴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遥不可及,虽然她很渴望,但终不可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个难言的苦。自己的难处,只有自己才会知道。她一直住在姑妈家,有家不能回,都是那个女人,抢了自己的家庭,害死了自己的妈妈。
古惜也想像郑湘湘一样疯玩疯跳,可上天给她的身体却难以承受常人简单的折腾。听人说自己身体之所以不好,就是因为那个恶毒的女人在妈妈怀孕的时候下了药,导致自己身体天生不好。害得自己每周都要到医院检查治疗,今天周六也不例外。
出门的时候阳光格外温暖,郑湘湘调皮的伸了个的懒腰,然后天真的问古惜:“这么好的太阳,也不知冬天是何居心?”
她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问着天真的十万个为什么。古惜与她一起长大,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是陌生人,或许听到之后就要想郑湘湘是不是智商有问题。
如果仔细想想,郑湘湘的这些问题,确实是有一些深意的,美国的教育就致力于培养这种看似简单实在深意的孩子。
“你说呢?”古惜对此类问题已习以为常,她知道爱问的郑湘湘心里有自己满意的答案。
郑湘湘闭上双眼在阳光下转着圈儿,“冬天心疼人呢,怕我冻坏。我想冬天应该是个花心的男子,正用太阳这只眼睛色咪咪的盯着我!”她自信地舞动着青春的身体,用手挡着有点刺眼的阳光望着天空,像是要看清冬天的真面目一般。
这样的温暖,在冬日里确是难得一见,金色的阳光陶醉了畏寒的万物。
到了医院,古惜的主管医生给她作完检查,把她暂时安排在506病房。
506病房属于临时病房,虽然稍小,但也配备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
郑湘湘紧锁秀眉,满脸不满意,吵着嚷着要换到高级病房。
古惜制止了几次,也拿她没办法。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动不动就头疼头晕发高烧,反正从小到大,也见得多了,就是吃药打针的事,没必要整那么大动静。
不过,看到郑湘湘前呼后喊的样子,她高兴得想流泪。
医生在郑湘湘一连串的咕嘟声中给古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