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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地区,山势险要,但面积却占陈仓区总面积的35%。这里虽然很早就通上了宝成铁路,但公路却直到70年代,才逐步通上了砂石公路。那时候,人行职工的工作就是靠双脚一步步量出来的。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仲秋下午,我把李志仁老人请到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清茶,说明了意图。老人努力皱起眉头回忆着,脸上的皱纹纠集在一起,愈发显得苍老,但眼镜后的双眸却闪烁出一丝光芒:“我53年参加工作,那时候西山拓石营业所要钱多,因为当时修铁路,铁路工人很多,发工资要的现金也多。我们拓石营业所送款,到村子去收存款,发放信用社股息,就是背着一个帆布包包,大的很,装上钱,一个村子一个村子走。信用社一股股息五分钱,都是纸币,要一户一户送到社员家里。有时候运气好,还能赶上火车,省点劲。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沿着铁路走,走到铁路隧道遇到火车,人就紧紧的贴着洞壁,那时候的隧道不像现在是水泥箍下的,就是在山上用钢钎子铲下的,凸凹不平。火车带起来的气流和砂石打在脸上疼得很,身上都是火车吹来的煤灰。这都不要紧,关键是两个手要始终把帆布包抓紧,害怕把人家公家钱吹跑了。”看着他消瘦矮小的身材,我能想象得到他在气流中吃力的抓住帆布包的情景。
他歇了一口气说:“当时催收农贷。我从赤沙到香泉,翻牛头山,几十里路,从下午走到天黑,不过有大路,平平的,我走着还挺高兴。”“晚上咋办”我问道。“那就拿个手电,顺着山路走么!”“就您一个人?”“那你不一个人咋办?那时候人紧张,晚上有时候月亮好,还好一点,要不就在那黑乎乎的走,手电光照到路上,就月饼那么大个坨坨的光。远处看去就像萤火虫那么大一点光在山上动哩。”说完他笑了,显然,他觉得我问的问题很幼稚。“那您路上吃饭,晚上睡觉呢?”“那就走到村子了队上给你派饭,走到路上没有村子了,就带个军用水壶,背点馍馍一吃。”
“一天一斤粮票几毛钱,村上派到谁家,谁家中午就来叫你了。”“那人家认识您们吗?”“认得,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