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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深浅。”
崇瑾闻言,有些不知所措。欢妹妹平时虽然有些顽皮,但心地善良又聪颖,这老头不分场合,正逢好好的城飨,突然就过来说她要毁周朝天下,开什么玩笑?
老者目光如炬,好像看透了他的内心,摆摆手,“时机未到,不过也不出一年,到时你自会明白。小子,有些东西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说罢,拄杖缓行,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
良久,众人纷纷回神,都不知这一闹该如何是好。姒琸拉着女儿站了起来,看着老者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突然间,自东北方现出一片红霞,强烈之处照亮了在场宴客的脸。隆隆之声不绝于耳,像有天崩地裂之意。震意袭来,脚下碎石颤跳,惊变之下,却未有人慌乱奔逃。
片刻之后,震感减弱,红霞却未见消失。一骑携尘来报,“禀姒国公,丰镐二京有震,按火号之悉,震威应是不小。”
姒琸挥手,“诸位贵客,今日之语望勿外传,琸在此谢过。飨宴就此为止,请各位回家安歇。”众人这才散去。
姒府书房,姒琸坐在憩椅上,扶着额头,手边的书被随意地扔在案旁,似在思索,也像在苦恼。
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窗外闪动,姒琸叹了一声,“欢儿进来吧。”
姒欢有些局促,捏着衣角走了进来,“爹爹,我是不是灾祸啊?”
“你是我的女儿。”姒琸招手,让姒欢过来。
“欢儿,爹爹在褒国是国公,和你褒珦舅舅又有故交和亲戚之缘,褒国上下自然无人敢对你横眉。但是你知道朝廷有多大?”
姒欢回答,“自然知道,我们褒国历经三朝,现是为周廷邦国,宗属之地,每年都有上贡。”
姒琸点点头,“但是你知道爹爹在天子之荫下不过一子爵,更无言语之权吗?不提三公,哪怕六卿至此,尚奉以国礼,之下五官且与爹爹敢持平坐。”
“孩儿不知,但是在这里,爹爹永远是天。丰镐距褒四百五十里尚远,吃饱了撑得找我们麻烦干什么?”姒欢很不服气,历年衰微的周王室怎么会向附属国自己人伸出爪子。
“大禹之子有褒氏,治水有功封其褒地,禹夏殷商至今周天子,已有一千三百六十九年,在意义上,我们还是朝廷的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