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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而扶文种,行之以礼,“寡人得如此臣子,何晚之有。”
其后,再施展——美人计,于夫差。以使其彻底放心越国。
不日之后,马车璐璐,载着一位美人,沉鱼落雁之一的——西施,进入吴国,献于夫差,夫差大喜,而开始彻底放松了对越国的控制。
谁亡越国?勾践?范蠡?文种?夫差的臣下?抑或是那个一笑倾万城的西施?唉,还是那个雄图天下的夫差本人?孰是孰非,只有历史明了,可历史又奈何!历史永远是胜利者书写的,我无从知晓。
夫差持胜而骄,欲霸中原,欲想和楚庄王一般问鼎中原,开始称霸中原的步伐,越国赢得一丝喘息之机。
苍山巍巍,乌鸦鸣啼,刺人心菲。夕阳斜下卧山头,造就一片霞光,天色虽美却无人欣赏,只得独自望天悲叹,奈何天地无情。
悠悠山巅,两座孤石相对立,默默无声,时间仿佛一片死寂。两石之上,一白一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岌岌无言,仔细一看却是两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脸色复杂的各自看着对方,却都没有说话。
白衣青年微微一叹:“我们真的要如此么……我们好歹也是……”
“够了,你还是这么啰唆,哼,今日你我只能存一。”黑衣青年粗暴的打断白衣青年的话,微微握紧手中的剑“以前我可以事事让你,但你太让我失望了,今日我可不会让你一分。”
“唉,我知道了,来吧。”
两人各自倒转剑尖,右手握剑柄,左手搭于右手手背,同一时间看着对方的眼睛,杀气顿时打破这篇和谐,惊起一大群鸟儿,叽叽喳喳的回荡在空中。
黑衣青年眼光射在白衣青年左手中原始剑鞘上,道:“这把是新剑,只不知比之昔日那把如何?
白衣青年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喃喃道:“你是第—个试剑的人。不知是你的鲜血还是我的,能留在上面增其锋快。她一直都在的,我知道的。”当白衣青年说到"她"时,剑鞘中的剑“铿”然有声,仿佛在对他作出反应,这些日子来他与手中的剑没有须臾稍离,早便心剑相通,故丝毫不以为异。
黑衣青年虽听剑鸣之音,却以为是白衣少年故意以内力催动,发出声音,仰天笑道:“听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