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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地冻的一个冬天不过真的是一场梦,她仍旧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偷偷地买了几副打胎药,将苦涩的药汁咽下一碗又一碗,那孩子却在肚子根深蒂固,没有丝毫松动的现象,反而安稳的成长着。
那时候她才真正的害怕起来,这孩子来历不明,事情败露,她让身为师者的父亲颜面何存?而她的一生也就彻底毁了。她想过远走他乡,可母亲已经离开了,父亲只剩下她一个女儿,该怎样孤独地度过余生?何况她一个弱女子又该怎样独自抚养一个孩子?
“你怎么不死?怎么不死?”她拼命捶打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眼泪一颗一颗地滴下来,像溺水的人一样发出绝望的呼声:“弱水,弱水,我恨你,我恨你啊。”#_#
她躲在房间里真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眼看着肚子还是一天天大起来无可奈何,纸是包不住火的。周围人还是注意到她的异样,风言风语再次大盛,加上她本来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传到耳朵里更加不堪。
一天父亲突然到了她的房间,像是母亲的离开磨软了原本坚硬的心,苍老的面容上遍布怜惜。
“阿初,是真的么?”他说的每一次都像刀片残忍地割着心,这种痛苦比弱水离开时强烈百倍。
“爹。”她跪下来,泪雨如下,道:“女儿不孝。”
“是冬天发生的事吧,傻孩子,你怎么能不告诉爹呢?”父亲将她扶起来,道:“那个人是谁?让他来娶你吧。”
“不会的,不会的,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怜!冬天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又要受这等罪,既然那个人不娶你,又何必留着他的孩子?”
“没用的,这孩子,死不了,死不了啊。”
“那是怎么回事?”
她才将自己已经想尽办法不要这个孩子,可他的生命却顽强得像石头一样,简直就像个怪物。怪物!天啊,她这才想起弱水的种种,所表现出来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人所能实现的,也许他是一个灵修者,可灵修者对于他们普通人来说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而他也未提及多少关于自己的事。
“这件事就交给爹来处理吧。”走出房门之前父亲留下这句话。
不用想也知道处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