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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起来。
曾清清像沾染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从沙发上弹起,捂着鼻子,就要往外走。
然而,门锁扭动的声音,让曾清清立马转身,冲向她,关切的扶住她的身子,“容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抬眸,透过眼前垂着的发丝,看见那双锃亮的男士皮鞋。
“阿然,你看容容这是怎么了,她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看看。”曾清清话落事,已经亲昵的挽住秦然的臂弯,姣好的容貌,盛满忧虑。
“她能有什么事?装的倒挺像回事。”秦然伸手抚摸着曾清清的脸颊,眼底一片暖意,语气柔的如含了蜜,她不由得苦笑。
结婚三年,他从未对自己如此温柔。
“可是,容容的样子,真的很痛苦。”曾清清犹豫不决,向她瞟了几眼,担忧的神色,惹人怜爱。
“不碍事,走吧,你不是说想去看电影吗?我正好处理完了工作,今天去,嗯?”秦然至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她可笑的成了两人恩爱的见证者。
“真的?阿然,你真好。”曾清清欣喜于色,像极了小孩子般,惹得秦然低低的笑出了声。
她低下头,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眼瞎耳聋,什么都不曾看见,什么都不曾听见。
高跟鞋轻快离去的声音,每一声,都践踏在她本就支离破碎的心上。她刚失去自己唯一的孩子,他们就要去看电影。
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姐姐。
呵呵,她哽咽着,咸咸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入口中。
“啊……”头发猛地被揪住,头皮扯的生疼,让她低呼出声。
瞪大了眼睛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半指的男人,冷酷的神情,仿佛方才的柔色尽是她的幻觉。
“曾容容,我告诉你,最好别打什么鬼主意。”他的声音冷彻心扉。
“我能打什么主意?你告诉我?秦然,你别忘了,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吼出这么一句话。
“是,我没忘,你当然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手中的力度加大了几分,让她更痛苦的仰起头。“但是,你别忘了,我可以和你结婚,也可以和你离婚。”
她凄然一笑,离婚?那对她而言会是解脱吧?
只是她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