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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竞技场内的地上已经躺下数十具尸体,整整五十人的剑斗,最后存活下来的不到七人而已,站在竞技场中心,感受着观众的呐喊,欢呼,崇拜,羽轩抬起了头,何时他曾如此卑微,需要像猴子一样去杂耍,然后让人围观,甚至说这种耻辱,他永远不想在承受第二次。
淡淡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内心,一股怒火渐渐燃烧了起来。
回头间,正好看到一位正在与那个赫洛特人斗的难分难下的剑斗士,对方宽阔的铠甲与大盾固然限制了行动,但是却非常坚硬,围绕着他身边的俩位奴隶甚至连砍伤他都成困难。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举起手中的长剑,带着私人情绪注入剑中,然后用力扔了过去,随之头也不回的向着竞技场的门走去。
无论是那个赫洛特人还是那些奴隶的生死,都与他无关,但是只要还是队友,那么就一定要守护住,哪怕只剩下一人。
仅仅片刻,无数的鼓掌声,高呼声响起,犹如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羽轩没有回头,径直前走,他很清楚战斗已经结束了。
而那位赫洛特人愣愣的看着羽轩的背影,心中满是震惊,在他的身前,刚刚还斗的旗鼓相当的剑斗士,此刻被一把长剑贯穿身体直接射在竞技场的墙壁上,耷拉着头,血液将墙壁染成梅花,深刺墙壁的剑刃仅仅露出剑柄在外面,整整五十赫卡的距离(五十米)这需要何等的力量才能办到,更何况,这细细的长剑居然可以将那个剑斗士引以为豪的重甲贯穿,就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带着咆哮,在竞技场内大喊,仅剩下的五位奴隶,扔下手中染血的剑跪在地上,捧起一把一把泥土,不顾一切的将其撒在身上,这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高高的看台上,一袭龙袍,头戴龙冠的老者指着羽轩离开的身影,低声道。
“把那个奴隶的资料给我拿来。”
许久,一名护卫,恭敬地拿着记录奴隶信息的记录簿交给比利特国王。
寻找了许久,翻开羽轩那一页,看的津津有味,正当准备继续看下去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比利特国王的思考。
“父王,明天的比利特圣祭典请交给儿臣办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