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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烛火下少女侧脸带着岁月静好的温婉,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一双手比拭发的帕子还白。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想起教中原话的先生曾念过的一句酸诗——“皓腕凝霜雪”。
苏赫想:自己一定是因为失血过多,脑子不清明了。
“往里点。”赵央轻踹苏赫一脚。
“干嘛?”
“睡觉。”
“一、一张床?!太、太快了吧?”小世子嘴上嫌弃两人进度太快,动作倒是毫不含糊,干净利落得一点也看不来受了伤。
“快你奶奶个大头鬼!”赵央一巴掌拍在苏赫头上,这家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废料?
“你看看这屋!不睡床你让我睡哪儿?”
医馆的客房能睡的地方除了床,就是一张小塌,睡翠翠一个孩子尚可,成年人根本躺不下。对于和异性同床这件事,赵央看得很开。从前下乡做调研,最艰难的时候师兄弟姐妹都挤在一张帐篷里。有的睡就不错了,谁还分什么男女。
苏赫扭扭捏捏地让出一半被子:“哦。”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伤口发炎了?”赵央皱眉,把手贴在苏赫额头上试体温。古代没有抗生素,一旦发炎就是不治之症。
“没、没有!你、你远点……就、就好了。”
赵央将信将疑地退开,盯着脸色通红的小世子突然顿悟:“你不会害羞了吧?”
“胡、胡说!”苏赫眼神躲闪。
“从没有过女人?”
“难不成你有过男人?”小奶狗突然炸毛。
纵然对赵央千般不满万般挑剔,可鬼使神差地,苏赫竟生出了几分独占欲。与爱无关,而是基于身份的,男人对属于自己女人的独占。
“呃……”赵央还真被问住了。
原身有没有她不知道,不过她可是正宗的母胎solo。上次碰男人的手,还是去年跟赵父在西藏做乡土调查,和藏族同胞跳锅庄时,拉了五十多岁的扎西村长的手。
“我有没有男人关你什么事?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吃醋啦?”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调戏小奶狗玩。
“胡说!”
“哦~~~”赵央笑得意味深长。
苏赫眉心跳了两下,总觉得她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