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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玄门家族。我之所以瞧不上他当端公的这些本事,就是因为他给我描绘的玄门色彩过于鲜明了,在他口中,玄门的人几乎无所不能,缩地成寸搬山移石不过是家常便饭。
至于端公,在真正的玄门家族眼里,不过是个要饭的乞丐而已,玄门不愿意做的那些边角料生意才会扔给端公。
我知道爷爷会玄门本事,但他那些本事,既用不了也传不了,有等于无。
爷爷看完信犹豫了很久,最后给了个暧昧态度,让带信的人回去答复傅家,先把喜事办了,他的那些本事不可能带进棺材里,总有合适的时机。
此后一段时间,傅家三番五次托人来找爷爷要确切的回答,爷爷则一直跟傅家打太极。
这事儿这么你来我往一直拖到了这年的中元节,我入赘的日子。
日子是傅璇玑定的,鬼节半夜接亲,是作为爷爷和她打太极的一种回应,也算是表达她的不满。
十八岁的我荣辱观已经初步成型,我清楚知道傅璇玑看上的并不是我,而是爷爷身上的那些玄门本事。
我不愿意做一件毫无价值的附属品,便鼓足勇气跟爷爷陈词一大段,以表达我想解除婚约的想法。
爷爷倒没什么太大反应,只让我晚上见了傅璇玑后亲自跟她说,他似乎笃定我只要见了傅璇玑后就不会再有解除婚约的想法。
然而傅璇玑一直到当晚快十二点都久久未来,我正怀疑傅璇玑也不想结这婚故而不来时,一阵撼天震地的锣鼓唢呐声突然滚滚传来。
我和爷爷闻声出门,远远看见一队穿着喜庆红衣的人,奏着喜乐以一种奇怪的走姿浩浩荡荡往我家来,声势之浩大,闻所未闻。
我看得愣神,怔怔地问:“不是说好低调结亲的吗?!”
我原以为这是傅璇玑对爷爷跟她打太极行为的另外一个回应,我们想要低调,她偏偏不低调。
然而再仔细一看,却惊出一身冷汗,因为那队人抬的并不是花轿,而是两口诡异的大红棺材。
当下断定这肯定不是傅璇玑,她即便对这婚事再有意见,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那队人敲着响器一路往前,最终将棺材抬到了我家门口稳稳放下。
我得以见那棺材真面目,那两口大红棺材上除了写满的喜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