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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触,于是打算离开。
“你没用给你的药。”
他普听话说的并不流畅,夹着些本地的方言,但我还是听懂了。
我很是诧异,“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下,指了指我的手臂,“那是蛊毒发作的征兆。小伙子,这世上有很多事不是学堂里能学来的。你还年轻,得为自己性命考虑。”
想起昨晚他和张教授的那些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别想挑拨我和同事们的关系!我看你……”
我话还没说完,就僵在了那里。
从掌心到手腕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条红线。
我心里发慌,用力去搓那条红线。“不就是衣服染色弄的,什么蛊毒发作,你就是个骗子!”
结果,手腕都快被我搓秃噜皮了,那条红线还在,就好像是长在了肉里。
“别费劲了,那是七日蛊的命线,等站到心口的时候,你就只能等死了。”
中年男人走到我跟前,抓住我的手腕,手指按在了上头。这一按,我顿时肚子绞痛,全身没有力气,好想有只虫子在我身体里来回爬,啃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满头大汗,用力地挣扎可就是挣不脱。
他笑着松开了手,“那瓶药可以压制蛊虫,拖延几天时间。”
我懵懵的站在那,呼吸有些不顺畅。
“我叫柳善,住在村东第三家,有事可以来找我。”
柳善留下这句话后,就走了。
等我回过神天都已经黑了,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柳善的话。
他是柳河村的村医,之前跟我没有任何交集,因此没有理由害我。
张教授跟我认识多年,对我疼爱有加,应该不会骗我。
那几个同事虽然爱说笑,但心底都不错。我跟他们也没有利益牵扯,他们根本没有必要编造谎言。
难道,我真的患了梦游症而不自知?
我虽然不是学医的,可也知道患了梦游症的人是怎样的状态,我的情况跟他们大不相同。还不如说是出现幻觉更可信。
我实在想不出问题到底在哪,同时又想到柳善昨晚离开前那句警告,不由得全身冰凉。
回到住处张教授正在等我,见我安然回来松了口气。
我跟他打了招呼回屋去找柳善留下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