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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去烈炎火山迁一支赤火族过来。我师父年轻时游历各方,与一支赤火族交下了一段深厚的情谊。而这支赤火族那时已经式微,被排挤的十分厉害,我师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了他们迁往凉州。”
“这里的大雾对赤火族没有丝毫影响,他们发现了这个小湖,但只告知了我师父。所以,现在知道这个宝地的位置的人估计只有你我二人了。”
沛新月看着这个小湖,想起了自己在这修行的日子,想起了自己那个永远呆板着脸的师父,想起了那些自己一生也忘不了的人,有些是自己所爱的,有些是自己所恨的。
“小眠,你以后可愿在凉州王帐下做那走狗?”沛新月轻声问道,脸上尽是阴郁。
林子眠想起了叶知会的死,又想起了烈江淮所说的话,挣扎许久才回道:“弟子不知。”
林子眠出生后十二年间一直待在大山里,算来进入繁华人世不过四个月,叶知会无疑是他钦佩一身侠义人士,烈江淮与桃夭是他深交的好友,既厌恶将军府的杀戮无情,又不想与两位好友离别,心中矛盾万千。
沛新月厉声道:“少痒学员一旦进入铸魂境,将军府立即把人带走,编入金吾军预备役,再进行挑选,优异者进入上痒,其余进入金吾军做那凉州王的亲卫军。”
沛新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当年我师父也是希望我能游历大陆,见识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想我去上痒磨了自己的锐气。那时平凉少痒的总教习和我师父有几分私交,帮我隐瞒了境界。可惜没有躲过三年一次的州考核。事情败露后,气急败坏的将军府立马派人来少痒抓我,那时师父刚好归去述职,幸好我的两位同窗掩护我才逃入赤槐林,赤耳向他父亲也就是那时的赤火族族长求情,才没有把我交出去。”
沛新月已是泪流满面,悔恨之情溢之于表,“那一年我十六岁,那一天我躲在赤槐林里瑟瑟发抖,却不知我已经失去我喜欢的女孩,还有我最好的兄弟。后来我师父强行保下了我,也逼得将军府答应了我可以自由选择去留。”
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