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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在我们班旁边,碰巧的是我身边的不远处站着那位转校生,他和同伴悠然谈笑,打从侧边看过去的面孔别有一番惊艳的俊。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佯装平和地实际上僵立着脊背和旁人零零散散地聊几句。
我偶尔若有似无的瞥去目光,一边陶醉于他精致的面容一边暗暗揣度他和同伴的特殊关系……呃,抱歉,这是腐女的习惯性幻想,完全控制不了地往某个方向马不停蹄地发展。
他忽然转过头往这边不经意地督了一眼,我大惊之下立马转头和聊得正欢的旁人插科打诨地接上话题,笑容有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再偷偷瞄回去的时候他已经跟随队伍去拍照了,我暗暗惋惜了一番,却又觉得能在毕业前的一刻再次见到转校生的真容也就心满意足了。
高考那天我精神高度紧张,鼻梁上挂着平常除非上课否则很少戴的眼镜,全神贯注地盯着试卷上的每一道题每一个字,生怕缺漏了什么。
最后一天考完从考场筋疲力尽地走出来,忽然想起自己有一把伞遗漏在考场内,和旁边的童渝说了一声急忙返身赶回学校。
校门口拥堵着不少车辆,我左躲右闪避开汹涌而来的人群才挤了进去,忽然发觉刚刚擦肩而过的人有点熟悉,转过头一看,那传说中英俊的转校生此刻陪伴着一位长相靓丽的女生说说笑笑地并肩而走。
我站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想起雨伞的事,急忙匆匆跑了进去。
领毕业证后的一个星期我去查询成绩,电话里机械的女声平铺直叙地念出各科成绩,我越听心越寒,到最后话筒那头只有冰冷的嘟嘟声,我都没有挂掉电话。
母亲得知成绩后出乎意料的平静。
哪怕她骂我也好,打我也罢,这会儿平静得仿佛没把它当回事的比起当初火冒三丈的相差极大,让我越发的觉得忐忑不安。
填志愿那一天,母亲只问了我一句话。
“那么,你想继续读书吗?”
领录取通知书那天已经是两个星期后,我记得那天特别的热,在学生处转来转去好不容易等到值班人员过来开门,领到学生资料和快递里的录取文件,往表格里签上名字和学号,抱着这沉甸甸的文件踽踽独行在楼道。
“晓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