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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安之。”怀中的孩子似乎听出了什么,清澈的眼睛盯着他很久,既而嘤嘤啼哭起来。众客纷纷议论起来,父亲颇为着急。
那相士却怡然自处,轻摇怀中的哭得脸通红的孩子,把她交给母亲,转身对父亲说:“敢问家主人高姓?”
父亲合手躬身道:“鄙姓甄,单名逸。”
相士看看周围,笑道:“家主人,贵人也。”
“不才,鄙人乃此上蔡县令。”
“好,好。”他看看婴孩,“此女可有名字?”
“不曾取。”
“可否让我这疯人取取?”
“这,”父亲望了望母亲,不知如何回答。
母亲犹豫片刻,抱着婴孩缓缓走去,笑道:“既是如此,还请高人不吝赐教。”
“此女将来必有闭月羞花之色。身份贵不可言。其名非宓不可!”
当下众客哗然,父亲母亲也百思不解,相望愁眉。
“宓,安也。”他走到桌旁,举杯就饮,“此女尘埃落定,天下也就此安定了吧。”说着便把酒壶里的一并倒入自己腰间的葫芦,“昨夜望见广寒宫祥云至此,那就取字嫦娥吧!”
“哈,哈,”大笑出门欲离去。
此时父亲也转过神来,喊道:“还不知高人大名?”
“疯人刘良是也。”
一语一出,全场的人又是一楞。名相士刘良,绝无二卦,此人来无影去无踪,性情极为古怪,但他说出的皆成事实,一时名震天下,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今日竟在此一睹仙姿。
甄逸望着夫人怀里的孩子,她正安详的熟睡着。眼睫不时抖动。
九年后。
夏风清凉,我随便找了处阴凉的树阴下,靠在湘妃椅上,摇着把小扇,伸着脖子看那坐在湖边上正满头大汗的人。他左手握着鱼竿,右手卷起袖脚擦着额头,张望下安静的湖面,又无奈的望望我。
“哥,你看我做甚,你说会钓条大鱼的,”我有些好笑,尧哥哥看我拿着鱼竿,自告奋勇地帮我钓。
“怎么说我也是府上三公子啊,妹子,哥去你那歇会,可好?”他抬头望望火红的太阳,眯着眼朝我看。
我起身扔下扇子,提起裙摆,走到他身旁,笑到:“看我的。”
我拿起他旁边的一根鱼竿,让人把准备好的肉串到鱼钩上,我把它提到尧的眼前,他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