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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告别归家。
薛紫衣也把心中忧虑抛到一边,专心的扮演起无忧无虑的孩童角色。毕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向来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至于将在哪里,土又在何处,这就不是现在应该担忧的问题了。总之,见招拆招便是。
是夜,紫衣小姐安然而眠酣睡至天明。
事实证明,薛紫衣的判断是极有预见性的。
不管哪个时空,仿佛闲言碎语之类的话题都传得变态的快捷,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冀州都传遍了诸如:“两小无猜,幼龄男女私定终生!”
“育人易,育子难,宫举人幼子当街调戏幼女。”
“风化不再,幼龄男女当街调笑,不堪入目,一切,所为何来?”……
之类的碎语闲言数之不尽,自然惊动了两家长辈。
第二日,知会了薛家老爷后,气得脸色发白的宫泽端就带上了一脸怡然无惧的宫白羽赶到了薛家。
儒生最重名,出了此等大事,宫泽端自然是不会置之不理。
自然,薛紫衣也受到了父亲的传唤,等待她的又会是何等结局呢?
等薛紫衣到了正厅,堂内已经直挺挺的跪了两人。
看到跪在大堂正中的宫白羽以及薛莫离,薛紫衣顿时放心了大半,只要薛莫离也在,那就说明大娘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
隐蔽的看了眼藏在屏风之后,不能到正厅的母亲身影一眼,薛紫衣脸上迅速的调整出了惶惑不安的神情,径直到了二人身侧跪了下去,对着上面端坐三人恭敬的问安:“紫衣见过父亲,母亲,宫老师,愿各位长辈福寿安康!”
薛紫衣低着头,看着地,一副谦恭老实的样子。
“嗯!”
薛子文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算是应答,却是没有让薛紫衣起身的意思。
“紫衣,你可知今日为父叫你来所谓何事啊?”
薛子文的声音还是一如往日般平淡,但,至少没有变得更加冷漠。
“紫衣知道,还望父亲大人责罚!”
薛紫衣早在昨日便已经算准了大人们的态度,自己年纪尚幼,牵扯之事说白了也只不过算得上孩子之间的玩笑话罢了,只要态度恭谨,理应没有什么大碍。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偷偷出门,你可还记得为父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