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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年龄,内心早已成熟到二十多岁,一出门,刺骨的寒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她小跑步的朝大马路边走去,两手捂着脸颊。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一把拽过她,将她一下子靠回了后门板上,她惊呼一声,想反抗却不舍,言萧本来以为她会对他说什么,会激动会哭,可她就这么静静地离开,他冷漠的白了她一眼:“喜新厌旧的真快。”
“你……”她诧异的说不出口,半年未见,他话如此刻薄起来。
“在齐国做淫妇的时候也未见你变心比现在快啊。”他尖酸的嘲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吐出,“江茨算男人么,让一个女人出来卖唱。”
“不用你管。”她撇过头,不想看到他手指上的戒指,内心被什么揪了一下的疼,“你还是去照顾你的江家大小姐吧。”
“江家?”原本,他还对这个女人存留一点同情,可文姜似乎变的让他陌生,他轻笑一下,“原来你还会看报关注我?”他靠在墙上,眼脸下遮不住的哀伤,此时的冷风像是他的冰冷一样:“你稍微了解我资讯也很正常,狗没了主人也会去找。”
她低下头,半年来,即使失去了联系,也从未间断过对他的了解,江茨也看得出来,她每天都会特地走路过书报亭的路,瞟一眼头条是不是有他的讯息,家里的报纸里十有八九是有他内容的。酒吧里的客人谈论的话题,但凡有言萧的,她竟然会羞涩主动为人家客人敬酒。
江茨跟她闹过多少不快,可她就是执着的不肯失去他的消息。今晚见到他,她多少难熬,忍住多少往下掉的泪水,看到他的婚戒,更是想避而远之,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保护他罢了。现在却形同陌路,她想不在他面前落泪,憋着沉默着,直到不能呼吸,她低下头。
言萧插着裤袋走到她面前,冷冷一笑,锋利的话语往她心头里戳:“只是吧,狗会对主人不离不弃,人倒是势力的很。”
他走步的声音并不重,却一下下的扎进她心里头,在他走后,她环住自己,坐在门后面,失声痛哭起来,像是没了脊梁的人,软软的蜷成一团,任凭冷风往身体各处钻,她也只顾着收拾心里流淌出来的冰水,无力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