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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户人家的病公子,然不幸父母俱亡,家产被叔叔谋去,还被婶婶赶出家门。几经辗转,落魄的病公子被一个家徒四壁的村姑捡了回去。而那村姑之所以伸出援助之手,并不是大发慈悲,而是图谋宣竹的美色。村姑逼着正在孝期的宣竹与她成了亲,三个月来,上演的便是一个威逼利诱、如狼似虎,另一个宁死不从、避若蛇蝎的戏码。直到那村姑扬言说要把宣竹的书籍全卖了,病公子如同疯了一般对村姑动了手,不,确切来说更像回光返照。
梦中的故事没有结局,每次都到宣竹掐住村姑的脖子便戛然而止。渔舟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不仅仅是因为隔三差五便“温故”一回,更是因为那村姑与自己相似的容颜和同样的名字,似乎冥冥中一切都有定数。
风停雨住,晨光冲破重重云霄迎来了一个崭新的黎明。
渔舟卧在发霉的稻杆铺上,目之所及是残缺的锅碗瓢盆,黑不溜秋的灶台和不避风日的茅屋,晒日光浴极为方便,躺在床上,仰起脸,便触手可得。不知为何,渔舟的内心却十分平静,大抵是不会有比这还要困窘的生活了,脑海中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叟其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仗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自经散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渔舟如挺尸般躺着,心中思忖着三日不吃不喝便可以一命呜呼的可行性,头顶的日光,肚里的空城计,身后不正常的灼热,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渔舟该起来了,否则必然是一尸两命,虽然宣竹与她不是母婴关系。
“罢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渔舟苦笑道,捂着空空如也的腹部,穿好露着脚趾头的草鞋出了门,拿了一个缺了口的破碗在衰草丛生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