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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嗜血野兽或是狼群。
野猪肉被他分割成小块串挂起来,皮则被他用削尖的竹签钉在墙上晒着。胡乱的吃了些烤肉,他拎着柴刀向山下走去,今天他还有太多的活要干,他可不想今夜再被雨水淋成落汤鸡。
当夜晚再次降临时,武果正在小屋里审视自己一天的成绩:屋顶上他用破开的竹片铺成了瓦,大片的凹口朝上,小片的凹口朝下反扣在接缝上,再用竹藤仔细的捆扎好,至少十年内不必担心漏雨的问题。昨夜被野猪撞破的大洞被他搬来的石头堵死了,他甚至从石堆中找到一块平整合适的片石,配上三条木桩腿,架上片石就成了一张简陋的桌子,再搬来一块石头当凳子,一副竹制的碗筷摆放在上面。
三块石头垒成的灶台上架着最大的瓦罐,熊熊的火舌添砥着瓦罐的下部,瓦罐里野菜和肉片正上下翻滚着,小屋里弥漫着肉香。下午弄完屋顶,他还将剩余的竹子扎成了一张结实的门,多余的被他做成了一张竹床,一米高的床腿,这样就能避免一些爬虫的袭扰,所有的墙壁他都用稀泥仔细抹了厚厚的一层,这样就不会四处透风了。
今天的一个收获就是在离小屋只有几十米的一个山崖下发现了一个水潭,山泉从市缝里沁出来,十分的甘甜,这样他就不必每次花上两三个小时到山下打水了。火堆的上方几根不堪重负的竹竿上用细藤吊着不下两百斤的野猪肉。进门的右手边一排打通了关节的竹筒里是储存的清水,终于有了一些家的感觉,“家?我的家在哪呢?”想到这里,武果对着跳跃的火苗失神了。
总算平静安详的睡了一个好觉,没有刮风、没有下雨、没有闯进门的野兽、也没有闯入梦的画外音。清晨,当武果被清脆的鸟鸣唤醒,辰光下手表刚刚指向六点。这时节应该是夏末秋初吧,昨晚他整理了一下思绪,仔细分析了当前的情况。首先自己身处茫茫的大山里,不过离这里最近的人家应该不会太远,毕竟没有人会因为打猎而太过于深入大山。其次就是自己好象是失忆了,而且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仅凭潜意识的指挥走到了现在,眼下首要的任务就是尽快找到人家,了解更多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