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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的死尸。
从她被送进病房开始,疯了一样的想要跳窗,撞墙,情愿死,也不要被医生切除脑叶,变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程渊让人在病房外严防死守,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她才安静下来,对着天花板一直哭,一直哭,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余光看见程渊走路不稳,他终究还是走到她床前,掐着她的脖子,满嘴的酒气。
“钟觅,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贱,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钟觅没有挣扎,死死看着她,停了眼泪:“为什么救了我,还要让我变傻?”
“呵呵。”程渊轻嗤,手松开她的脖子,却又抚上她的脸:“我不允许你以死谢罪,好好的人,折磨了五年,我折磨够了。换个口味,折磨折磨傻子,你说,会不会更好玩?嗯?”
程渊说着,头抵着在她额头上,看似亲密,却又致命。
“不……不要……”钟觅没敢摇头,眼神中的惊恐多余哀求,程渊那么恨她,一定会这么做。
“呵,不要?”
“程……程渊,切除脑叶会……变傻,傻……傻了会忘记爱你,不……不要……”
“诡——辩!”
程渊这时候笑得愈发的温柔,她听得就越是瑟瑟发抖,手揪着床单,看着他欺压而上她的身体,脸惧怕得红起来。
男人的离她越近, 灼热的气息就烧得她越是难受。
明明这男人是恨不得亲手杀死她,却又忽然在她面前表现出深情款款的模样,当初,他不就是用如此深情待钟嘉琪么?
怪不得钟嘉琪会为了这个男人,疯狂地想要至她于死地。
因为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抢走了她的男人。
因为她姓钟,有一张好脸蛋,和一个会生养的身体,所以,程渊只能被迫娶她。
当初时时刻刻恨不得杀死她的怒目,如今却因为酒精的关系,蓦然染了层水雾,脸上的笑容,融化冰川足以。
钟觅缓缓的闭上眼睛,深怕扰了如此清梦,却不想男人的唇,覆在她的耳垂,轻轻柔柔的。
“嘉琪,为什么不是你。”
呵,还是钟嘉琪。
他们根本一点都不像,钟觅使出浑身的力气,“啪——”的一巴掌朝他脸上扇过去:“程渊,你他妈给我看清楚了,我是钟觅,你做梦都想掐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