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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沟里,自己也太过不可救药。
“到日子备些雨具罢,”霜晚轻描淡写地吩咐文嘉懿,“现在正是初春,保不齐哪日便下雨了呢。”
“殿下说的是,”嘉懿笑了笑,“到时候,我替殿下备一领蓑子。”
“还有,我不大喜欢御前侍卫他们一家,拜托到时送父皇远游,把我安置得离他远些。”霜晚一本正经地提出这个看似无理取闹的要求。
“……好。”嘉懿稍加思索,立刻应许。
“奴婢求见殿下,”霜晚正斜倚在榻上,由着侍儿朝云笨手笨脚地为她上妆,冷不防门外一声禀报,声音本不坏,尖利利敞亮亮的,一听便知是个能干利落人物,却偏要扭扭捏捏刻意摆出一副弱柳扶风模样,画虎不成,反倒类犬。
那朝云没提防一惊,叭答一声将笔落在地下,霜晚双眉之间牵过一缕胭脂红丝,看来倒是分外的滑稽可笑。
“对……对不起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朝云见这阵势,早已自乱了方寸,忙不迭将笔捡拾起来,小脸儿上尽是惶恐不安神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想来自己上一世,也没少苛待她,霜晚一阵不好受。
“无妨无妨,”霜晚摆摆手,“我同你这般大时候,连发还不晓得怎般绾呢。”一面掏出帕子揩将脸揩抹干净,“传她进来吧。”
自外间应声走入一个妙龄宫女,年纪不过十八九岁,衣着打扮却是光鲜得很:成套的堆绣蜀锦衣裳,双腕上各戴着一付缠臂金钏子,头上梳着个堕马髻,插着支明艳艳的红宝累丝绛桃。想来她那年少好风流的主子、当朝太子申久峦,对她也是宠遇优渥。
上一世那般周折遭逢,就是那宝络化成了灰,霜晚也是认得。而今她却是光艳照人地立在自己面前,手里捧着只紫檀木托盘,里边一圆一方两只白玉碟儿,色调暖融的肉食安然摆放其间,散着一阵阵丰秾的香气,直向霜晚鼻中钻去。
“太子殿下听闻帝姬近日身体微恙初愈,特赠烧方一碟,炸鹿尾一道,愿殿下羹食多进,四体康直。”
霜晚警惕地眨两下眼。这病系出脏腑,应当忌食油荤,她这没读过多少书、于医道一窍不通的人尚且知晓,
很好看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很温馨很搞笑 赞赞的,加油^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