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她对动物方面一无所知的真实情况。
“呼吸有困难，眼球突出，腹部肿大有气音，左肋骨部分有显著凸起，或许这是急性的瘤胃膨胀。”
动物类病症的分析上，江暖知道的东西少得可怜，很久她都没有搭话的兴趣，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看着缓缓起身向前走的凯恩。
“你是兽医。”
“我是圣玛利亚医院的外科医生，凯恩．夏普。”
“诶诶！我也是这个医院的实习护士！”
江暖心中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猛然落地，这算是和不错的好消息，她在医院也不是一个人也不熟悉了，最起码能有个说得上话的人。
“它的情况不太妙。”
一种奇怪的声音逐渐变大起来，江暖顺势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沿着车厢边缘的栏杆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了凯恩的旁边。她注意到了，这些愈发粗重的源头是从牛身上传来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
“可以轻微按摩牛的腹部，最好是顺时针，持续10-20分钟，别太用力了。”
既然凯恩这么说了，江暖用力卷了起肥厚的袖子，由于覆盖在皮肤表面的衣物薄了一层，突如其来的寒冷空气不禁让江暖打了个寒战。
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在中途有几次替换地按摩，呼吸困难的奶牛似乎平静了许多，两人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东方辽阔的天空中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鱼肚白，微弱的月光不知道在何时藏匿了身影，能明显感觉到的是风力减弱了许多，但空气中的寒冷却愈来愈盛了。
拖拉机在灯火朦胧的街道停靠在了路边，只剩下一段不太遥远的路程，两人都决定了步行回家。
“很高兴认识你凯恩，那我们医院见。”
“我也是。”
江暖急匆匆地在路口道过别，便蹦蹦跳跳的进了街道旁的便利商店，望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凯恩径直地走回了家，实际上只是一套租来暂住的公寓
